旁人又不知道他們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才跟西塔接觸的。到時候就算燕王真的殺了他,皇上也沒理由怪罪燕王,燕王又如何不敢先斬後奏?
“那怎麼辦呢?”文氏聽著都快要急哭了。
那個燕王手段狠辣,若是真的要殺他們,以他在燕州的勢力,他們一家可一個也跑不掉。
杜舟在來回踱步,“現在隻有一個辦法,想辦法傳信出去,若是我們能提前傳信回京,便能告燕王一個謀逆叛亂的大罪。到時候燕王未必就敢動咱們。”
文氏聞言眸子倏地一亮,隨即又垮下肩膀:“你說的倒輕鬆,外麵都是士兵,怎麼傳信出去?”
杜舟眼眸輕晃,“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辦法。”
文氏皺眉看了眼杜舟,沒有再問。
深夜。
杜舟從書房進入了密道。
這個密道能通出燕州城,這是他繼任燕州太守之後才知道的秘密。
大致每個太守府都有這樣一個密道,怕的就是藩王叛亂,他們不能及時報信。
隻要他現在從這個密道跑出去,再把傳信鴿一放,等消息傳到京都,燕王也就離死不遠了。
燕王府,墨影軒。
君墨染聽完離落的稟報,倏地皺起眉頭,回頭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花嬈月,吩咐離清:“哪也不許去,守著王妃。”
“是。”離清連忙應了。
君墨染套上衣服,便跟離落一起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