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西塔出兵,不管他應戰還是不應戰,都不合適。
應戰那就是私自出兵,不應戰就是貪生怕死,罔顧百姓生死。
“那這麼說西塔是答應了?”
杜舟慌張地吞了口口水,不敢點頭。
“那天我們其實沒談什麼,皇上早就跟西塔那邊談好了合作,下官不過是陪著吃吃飯,喝喝酒,下官都是聽從皇上的安排,請王爺給下官一次機會,下官願意追隨王爺,誓死效忠王爺。”
杜舟說完,拚命朝君墨染磕頭。
君墨染微眯起眼:“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本王便給你這個機會。”
君墨染給離落使了個眼色,離落立刻揮劍抹了杜舟的脖子。
“咚”的一聲,杜舟頓時便死不瞑目地倒地了。
離落上前一把扯下他腰間的黑袋子,然後從袋子裡抓出一個信鴿,從鴿腿上解下一張字條。
“王爺。”離落將那字條遞給君墨染。
君墨染接過字條看了一眼,臉色瞬間黑如鍋底:“剩下的交給你。”
“王爺放心,屬下一定辦得妥妥帖帖的。”離落連忙笑著應了。
君墨染縱身一躍便消失了。
離落呆呆地看著君墨染消失的方向。
王爺腿好之後,好像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