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爬蟲,瞬間便讓左賢王給氣到了:“君墨染,你死到臨頭還敢囂張!”
“想要本王死的人多了,恐怕你還排不上號!”君墨染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
“廢話少說,今天本王便要領兵踏平你燕州!”君墨染的囂張讓左賢王恨得牙根癢癢。
“那就試試!”君墨染一開口,無數士兵拿著弓箭出現在城牆上。
左賢王一看這麼多人,臉色便有些不好。
右穀蠡王一看這架勢,也有些發怵,連忙打馬上前:“燕王殿下,我等無意與您為敵,此次帶兵前來也是事出有因。”
“跟他廢話這麼多乾什麼?”左賢王見右穀蠡王跟君墨染示弱,便有些生氣。
“你給我閉嘴!”右穀蠡王雖然位份沒有左賢王高,不過年歲卻比他長了三輩,是能做他祖父的年紀了,這會兒見左賢王如此不分輕重,忍不住嗬斥起來。
見右穀蠡王還敢吼他,左賢王頓時氣得不行,怒道:“單於有令,此次領兵由本王主導。”
右穀蠡王冷哧一聲:“單於都昏迷不醒了,他什麼時候下的命令?”
說著,他便不再理會左賢王,抬眸看向君墨染:“此前我們單於從燕州城帶回一個女子,那女子重傷了我們單於,我們單於至今昏迷不醒,還請燕王交出那位女子。”
“你們單於?本王記得森戈已經死了。”君墨染朝右穀蠡王抬了抬下巴,言下之意,隻承認森戈這個單於。
右穀蠡王臉色一僵,眸中閃過一抹愧疚。
左賢王卻是瞬間便怒了:“我們西塔之事什麼時候需要你來管了?森戈已死,森戰便是我們的新單於。”
右穀蠡王也道:“如今西塔的單於便是森戰,他現在重傷未醒,還請燕王交出凶手,否則這事便不能善了。”
君墨染倒是不怕他們的威脅,揚眉問道:“你說森戰從我們燕州城帶走了一位女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本王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