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你怎麼這麼笨啊?”花嬈月嫌棄得不行,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都說了西塔來攻城了,君墨染能不派兵抵抗嗎?調兵得用兵符吧?隻要他用兵符,本王妃不就有機會偷兵符了嗎?”
趙西眸子晃了晃,倒是被她說得有點心動了。
燕州軍都是君墨染一手調.教的,各個驍勇善戰,若是皇上真的跟君墨染對戰起來,還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如果拿到燕州軍的兵符那就不一樣了,到時候皇上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滅了君墨染。
花嬈月瞄了他一眼,再接再厲道:“你也知道本王妃現在很得燕王寵愛,隻要燕王把兵符帶在身上,或者讓本王妃偷看到兵符藏在何處,那本王妃就有機會拿到兵符了。若是本王妃拿到兵符,立刻就跟趙大人回京。”
趙西到底是被她給說動了,沉吟了一會兒道:“那下官再給王妃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下官在城內那座破廟等王妃,屆時不管王妃有沒有得到兵符,都務必跟下官彙合,否則花卿塵必定小命不保。”
趙西警告地說完,便縱身一躍消失了。
趙西一走,花嬈月才後怕地癱軟在椅子上。
“王妃!”離清趕回來,在小廚房找到花嬈月,見她臉色不好,立刻擔心道:“您沒事吧?”
花嬈月臉色微白地晃了晃腦袋:“我沒事,外麵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是西塔。”離清怕花嬈月擔心,隻簡單地解釋了一句。
花嬈月皺眉,果然又是西塔進犯了,看來君青煜是越來越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