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皺眉,半豎起身子:“她怎麼了?”
鈴蘭晃了晃腦袋:“奴婢也不知道,她今天有點奇怪,還問起了小姐的葵.水,說是小姐的葵.水以前都初十就會來了,今天十三了,小姐也沒來葵.水。”
花嬈月臉色瞬間一白,眉頭緊皺。
看來她想的不錯,連翹真的懷疑她了。
一看花嬈月的臉色不對,鈴蘭立刻緊張道:“小姐,您是不是真的有哪裡不舒服?”
花嬈月抬眸嚴肅地看了眼鈴蘭:“以後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我葵.水的事,還有今晚你守夜,不許任何人進來,包括連翹。”
見花嬈月這麼嚴肅,鈴蘭也不敢多問,立刻應了:“奴婢明白。”
給花嬈月放下了帷幔,鈴蘭便出去守夜了。
有鈴蘭和離清在外麵,花嬈月是放心的,連翹晚上肯定是進不來的。
不過這丫頭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她得儘快想辦法了。
半夜,連翹有幾次都想進屋,都被鈴蘭給攔住了。
鈴蘭雖然不明白花嬈月不讓連翹進屋的用意,不過她很聽話,花嬈月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而且從不問不該問的事情。
被鈴蘭攔了幾次,連翹晚上到底是沒能進屋。
花嬈月自從懷孕之後就睡得比較沉,連翹的事情她一概不知道,倒是睡了個好覺。
翌日一大早,連翹便端了水盆進屋。
“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連翹端著水盆過來,卻像是絆了腳,整個人連帶著水盆都朝花嬈月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