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十分乖巧,等喝下一碗安神湯,便睡下了。
看花嬈月睡了一會兒,君青煜才出去。
外麵。
“到底誰是你皇兄,誰是你母後啊。你幫著誰啊?哀家看你連親疏遠近都分不清!”太後伸著尖長的指尖,戳著君白笙的腦袋。
君白笙被她戳得疼死了,撇開她的尖手指,梗著脖子道:“月兒是我表妹,我把她當親妹妹。在我心裡月兒就是比他親。”
“你這是想氣死哀家啊!”太後瞬間被氣得七竅生煙,“哀家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如果你皇兄不做皇帝,你以為你還能留在京都,像現在這麼逍遙,你早就跟彆人一樣去封地當藩王了。”
“那又怎麼樣?”君白笙根本不在乎這些,冷嘲道:“與其在這裡麵對你們的齷齪,我還不如去封地,來個眼不見為淨呢。”
“你......”太後頓時被他氣得心都痛了,立刻捂住心口。
“太後!”德公公連忙上前扶住太後。
君白笙看著太後這樣,倒是不敢再說話刺激她了。
君青煜出來就看到太後和君白笙僵持著。
看到君青煜出來,君白笙立刻就跑想進去看花嬈月,卻被君青煜一把拉住。
“鬆手!”君白笙惡狠狠地盯著君青煜。
君青煜死死捏著他的手,咬牙道:“她剛睡下,你又想吵醒她?”
聽到花嬈月睡下了,君白笙終究是沒再掙紮。
君青煜一把就將君白笙給拖走了。
太後見兩個兒子就這麼走了,沒一個人關心她,瞬間又氣得喘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