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去祭拜蘇蔚,卻來祭拜了太後。
不僅僅是因為太後是君白笙的生母,也因為她是自己的嫡母,還有嬈兒這層關係,嬈兒以後會是他的皇後,花家不能有罪人,所以花家的人他是要給臉麵的。
君白笙感激地拍了拍君墨染的肩膀:“謝謝你能來。”
有些事情父皇真的看得很通透。七皇兄的確是他們兄弟中最豁達的一個,這些事情放在他身上,他未必能做到七皇兄這樣。
君墨染嫌棄地撇開他的手:“我可不是為了你。”
君白笙笑了,突然又看著他認真道:“我想去看看君青煜。”
母後為他付出了這麼多,現在她死了,總該讓他知道的。
“他在離園。”君墨染說了一句,便轉身走了。
君白笙看著他的背影,笑了下,又蹲到墓碑前,仔細地擦拭了下。
從皇陵出來,君白笙便去了離園。
許是君墨染跟守衛打了招呼,他們看到君白笙並沒有攔人。
君白笙在一個滿是酒氣的屋子裡找到了君青煜,看著醉倒在酒壺旁邊的君青煜,君白笙突然就泄了氣。
這樣的人你還能跟他說什麼呢!
君白笙氣得轉身就走,可是到了外麵還是氣不過,再次衝進屋裡一把拎起君青煜,拚命搖晃他:“難怪你會失敗呢,一輩子都拎不清,你不是失敗誰失敗!”
君青煜被君白笙給搖醒了,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看到是君白笙,頓時便傻笑起來:“是十一啊,來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