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煌說著便走了,到門口的時候,又折回來,將她吐的那個痰盂端走了,倒是一點兒也沒嫌臟。
花卿塵聽到動靜,轉過身,卻發現他已經走了,又見自己吐的痰盂沒了,心裡頓時又有些動容。
花卿塵摸了摸肚子,輕喃道:“其實他也沒那麼討厭對不對?”
宮羽煌端著那痰盂出去的時候,班路都驚呆了。
“皇上,您怎麼還做這些?還是讓屬下來吧。”班路連忙就要過來端他手裡的痰盂。
“不用,朕自己來。”宮羽煌直接避開了班路的手,自己拿著痰盂去處理了。
這是她的東西,他不想讓其他人碰,班路也不行。
班路看著宮羽煌一點兒也沒嫌棄地在那洗痰盂,頓時驚得都呆若木雞了。
皇上真的是中毒太深了,那小舅子到底是給皇上下了什麼迷.藥了,皇上竟然給他洗痰盂!
更讓班路震驚地還在後麵。
宮羽煌不僅給花卿塵洗痰盂,將洗乾淨的痰盂送回去之後,又去廚房折騰了。
他想給花卿塵做點吃的,可是他哪裡又會這些,差點沒把廚房給燒了。
大家聞到那濃煙味,全都衝到了廚房,開窗的開窗,潑水的潑水。
“咳咳......”君墨染嗆得不行,瞪著那濃煙中的宮羽煌:“你又發什麼瘋,這要是真著了火,咱們都彆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