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她記得那位曾經與她海誓山盟的男人正是他。
她記得,她記得那位曾經發誓要愛她一輩子的男人正是他。
如今他回來了……
在她最需要幫助的第無數次,他終於回來了。
冰冷的淚水刺入熱騰騰的心,讓她一時混亂無比。
事實上,此時的陳凡內心也是五味柔雜。
當初在他最落魄的時候,是這個女孩給了他活下去的希望,他曾把這個女孩當做上天賜予他的最好禮物。
五年的朝思暮想,隨著她赤果著肩膀躺在床上,一切都破碎,化為烏有。
他對這個女人,除了失望再無彆的感情。
“陳凡……”夏夕墨猶如抓到救命稻草。
但,麵前的男人突然變得陌生起來。
救我兩字,硬生生堵在嘴裡。
陳凡猶如老鷹捉小雞一般將馬主任丟在一邊,直麵向夏夕墨。
“夏夕墨,五年感情,算我看錯了人!”
“你可以對我不忠,但笑笑可是你的親生骨肉,你怎麼忍心對她不管不顧?”
“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轟!
夏夕墨內心中那道最堅強的後盾猶如高樓垮塌。
眼淚不停的從眼眶內留下來。
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啪……
夏夕墨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陳凡的臉上。
陳凡當場愣住。
“不忠?”
“五年來,我一直未再嫁,就是在等你!”
“我們的女兒,她姓陳,和你一個姓!”
“這五年來,因為你我的爸媽被夏家革職。”
“我和笑笑被夏家趕出家門。”
“今天,你回來了,第一句話就這樣質問我不忠?”
“啊……”
夏夕墨抱著頭痛哭起來。
五年來,她始終相信陳凡不是彆人口中拋棄她們母女的負心漢。
可,當陳凡真的站在她麵前,一切都變了。
這一刻,陳凡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衝動是多大的錯誤。
“夕墨,我……”
“彆喊我夕墨,我們沒有那麼熟!”
“你是不是以為我對你不忠,更是把笑笑丟在那裡不管不顧?”
“認為我夏夕墨就是一個賤人,一個惡毒的母親?”
“嗬……”
“我不像你那麼絕情,我始終記得當初的誓言,會把最好的給我們的女兒。”
“由此,我想把笑笑送進上江市最好的小學,但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根本去不了陽光小學,所以我找到了陽光小學的馬主任,答應陪他吃一次飯,他幫我安排笑笑的入學手續。”
“至於你看到的這些,我夏夕墨雖然落魄,但沒有下賤到這樣的地步,是他對我下藥的。”
嗡……
陳凡的腦袋瞬間空白。
他真的錯怪了夕墨!
原來,當年自己的不辭而彆給她們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夏夕墨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笑笑。
“夕墨,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陳凡不顧夏夕墨的反抗,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一枚銀針悄悄紮入她的後腦穴,解除了她身上的藥性。
“從今往後,我再也不走了;再也沒有人能傷害你們母女。”
夏夕墨早已經在陳凡胸口上哭成梨花雨。
同時,陳凡胸脯的怒氣猶如一枚炸彈,隨時要炸開。
“夕墨,笑笑在前台,你先去賠笑笑,我和馬主任談談!”
夏夕墨點點頭,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