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親戚的嘴臉,陳凡一笑而知。
狼王殿五年的殊死搏鬥,這樣的爾虞我詐根本不能驚動他平靜如水的心。
陳凡仿佛沒注意到大家鄙視的眼神一樣。
手伸進風衣口袋中。
“爸,我知道您每天早晚喜歡喝點東江霧茶,這次回來,我也沒準備彆的禮物,和妹夫一樣,給你帶了一點東江霧茶。”
“本來打算,等飯後再給您的。”
說著,陳凡的手中,已然是出現一袋塑料袋包裝的茶葉,普普通通,和市麵上的毫無區彆。
本來,一直盯著陳凡的韓章,頓時鬆了口氣,他還以為,陳凡能拿出什麼比他送的價值還要更高的禮物來打他的臉呢。
沒想到,送得竟然是東江市排不上名次的東江霧茶。
笑死,簡直是自取其辱!
楚家一眾親戚,見狀,臉上也是露出一抹輕蔑之色。
你送點什麼不好,你偏偏要送茶,而且是好不起眼的東江霧茶。
和韓章送一眼的,隻不過韓章的茶,可是花了五十萬,而陳凡送的,市麵上最多十塊錢一斤,如此明顯的對比,完全是在自取其辱。
“要是我,寧願說沒帶禮物,我也沒臉拿出來!”一眾親戚冷嘲熱諷起來。
然而,楚山河見到陳凡手中的粗茶,立馬雙眼放光:“東江市邊角,離山出產的東江霧茶?”
“沒錯!”陳凡笑著點頭說道。
“好小子,不愧是我兒子,知道我喜歡喝東江霧茶。”楚山河哈哈大笑。
“趕海那幾年,每次出海都要去離山購上兩袋東江霧茶,不為彆的,就好東江霧茶一口苦,兩口澀,三口甘甜,四口清爽,五口不暈船。”
“這些年來,腿腳不便,一直對這茶念念不忘,想不到你這小子這麼懂事,給老頭子我送來一袋,妙,妙……”
“還是咋們東江霧茶好,喝著有當年一夥老戰友征服大海的味道,老頭子我收下了!”
楚山河開懷大笑,把陳凡送的東江霧茶握在手裡,愛不釋手;而韓章的五十萬安溪鐵觀音楚山河卻看都不看一眼。
如此鮮明的反差,讓韓章臉色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