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銀器?”
一眾親戚立馬冷嘲熱諷起來。
“人家韓章送的可都是黃金玉石,而你陳凡送的,隻是微不足道的銀器?”
“笑死我了,還說得這麼感人?”
“哈哈哈哈!”
“你不會想要打感情牌,來感動你媽吧?”
“笑死我了,這個世界,要比就比幾億幾。”
張開秀頓時惱羞成怒,一把推開陳凡送過來的鐲子。
“誰稀罕?”
“陳凡,我告訴你,你在我麵前打感情牌沒用。”
“你要想得到我的原諒,那就跟小章一樣優秀,行為舉止端莊,一身富貴氣息。”
“否則,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原諒。”
陳凡和夏夕墨苦笑,錢真的比情重嗎?
楚山河走過來,撿起地上的鐲子,拍了拍陳凡的肩膀:“彆跟你媽介意,這是他們老張家單傳的,她隻是現在氣頭上而已。”
陳凡笑了笑:“爸,我怎麼可能生媽的氣呢。”
“好小子,長大了,陪爸喝兩杯。”楚山河朝著陳凡的胸部捶了兩下。
“好啊!”陳凡回答道。
夏夕墨有禮貌的在旁邊給陳凡和楚山河倒酒。
韓章那邊一直保持著一幅翩翩公子,知書達理,有禮有貌的紳士風度。
時不時把一眾逗得哈哈哈大笑。
大笑之後,那些親戚又是鄙夷的看向陳凡那邊,嘀嘀咕咕說個不斷。
陳凡視若無睹,繼續和楚山河喝著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韓章突然看向陳凡,明知故問道:“聽說你是逐夢航運公司的創辦者?”
“沒錯!”陳凡饒有興趣的看向韓章。
“你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五天後,王家和袁家將會舉行一場會談,不如你跟著我去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