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高雄身上,排列著七根銀針,每一根銀針上,都有一種淡淡的白芒,一閃而逝,沒入了高雄的身體。
而且隨著陳凡下針的脈路,高雄身上出現七條線段。
線段不斷蔓延,隨著針法連成了一個北鬥七星狀況。
高雄蒼白的身子瞬間多了一層紅潤。
那種感覺,就好像太陽驅散了黑暗,陰天變成晴空萬裡,忽然之間,豁然開朗了一般。
“病人都死了,還拿針刺病人?你當自己是神仙啊?”這時候,最後走進來的劉一手不冷不淡的說道。
劉一手的大聲,忽然讓所有人一愣。
是啊!
劉一手都判定為死的人,還能救嗎?
答案,顯然不能!
高瑞安他們也是反應過來,急忙說道:“小兄弟,謝謝你的好意,不過結束了,你救不了我爸,你停下來吧。”
“我爺爺都走了,如果你還是個人,那就不要再動他身體了。”高雅瀾紅著眼說道。
夏無瑤來到陳凡麵前,小心翼翼的說道:“姐夫,你快住手吧,如果讓他們知道你沒有行醫資格證行醫,那是違法的。”
陳凡苦笑,當初在西鏡,如果誰都要行醫資格證,那死去的兄弟將會是十倍,二十倍。
再說了,他們西鏡的兄弟,雖然沒有行醫資格證,但醫術要比這個庸醫要厲害得多。
陳凡眼看穩住了高雄的病情,隨後看向劉一手,問道:“你說病人已經死了,你是怎麼判定的?”
“心跳停止,脈搏停止,即為死!”劉一手說道。
陳凡搖頭苦笑。
“你笑什麼?”劉一手非常不滿陳凡的這份輕蔑。
“笑你糊塗,笑你庸醫,笑你傻子。”陳凡說道。
“放肆!”劉一手旁邊的一個陪同人員嗬斥陳凡道。
“你知道你在用什麼語氣跟誰說話嗎?”那位醫護人員嗬斥道。
“劉神醫是上江市大名鼎鼎的神醫,豈是你這毛頭小子能侮辱的,現在立馬下跪磕頭給劉神醫道歉!”那人公正不阿道。
夏無瑤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劉一手的大名她早有耳聞,當初她留學之前,掛劉一手的號廢就是一萬一個。
可見劉一手多麼的德高望重。
“姐夫,萬萬不能得罪劉一手神醫!”夏無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