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微!你是故意害你表姐的嘛?”看著自己女兒,女婿出現變故,蔣桂芬瞬間怒了,指著沈幼微大罵。
陳佳雲一聽瞬間就不樂意了,擋在沈幼微麵前道:“二嫂,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我家幼微害她?你沒聽見她自己說的啥嗎?是她自己貪慕虛榮,打著人家名號吹牛,這管幼微什麼事?”
“那還不是因為你家那廢物女婿吹牛引起了馬爺的注意,不然馬爺怎麼會過來找麻煩,嗨喲,你還好意思說,剛剛都是你在那搬弄是非,害的馬爺發火,你們一家都是害人精!”
“哼,如果不是你家豔豔和你那愛吹牛皮的女婿吹牛在先,我吃飽了撐著去問人家?說到底,還是他們自己吹牛,吹破了,怪得了誰?”陳佳雲不以為然道。
“行了,都閉嘴,還敢討論馬爺,想死嗎?”陳天揚剛剛被馬保國的氣勢嚇得站的遠遠地,此刻才走上前,心驚膽戰的嗬斥蔣桂芬和陳佳雲。
“哼,不說馬爺這事,就說今天沈幼微害的我家豔豔丟了這麼大臉,你們到底安得什麼心?
你明明戴著幾百萬的表,卻還故意不說實話,就是給豔豔下套,想要看她丟臉,你這心機怎麼這麼深呢?
不就是認識了有錢男人嘛,至於這麼打你姐臉嗎?”
明明是陳豔一口咬定說沈幼微戴的是假表,明明是陳豔死活鬨著要拉沈幼微一家來商城檢驗表的真假,明明是陳豔想要打擊羞辱沈幼微,想要看著沈幼微丟臉,但是蔣桂芬卻直接胡攪蠻纏,將責任全都推給了沈幼微,仿佛沈幼微就是個心機婊一般。
沈幼微一臉的無辜,她今天對二舅一家是真的服氣了,三觀炸裂成這樣,簡直了。
“舅媽,你意思,如果今天我這塊表是假的,她陳豔嘲笑我,羞辱我,打我臉,讓我丟人,就是理所當然的是不是?”
蔣桂芬瞪著沈幼微,毫不客氣道:“對,本來就是,反正你找了這麼個廢物上門冥婿,早就把人丟完了,也不差這一次!”
“嗬嗬!”沈幼微直接被氣笑了,對這種人,你說什麼都沒用的,她的心已經徹底壞掉了,而且跟這種人,她不想再有任何關係。
“既然舅媽如此胡攪蠻纏,那麼,我隻想說,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陳豔今天丟人也好,夫妻鬨矛盾也罷,都是自作孽,怨不得彆人!”
“你……你說什麼?你說我胡攪蠻纏,你咒我死?你還咒豔豔和世豪鬨矛盾,好,好你個沈幼微,沒看出來,你這心咋這麼黑,滾,你給我滾,今晚你們都彆住我家,明天我家的訂婚大喜日,也不歡迎你們家,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我們家!”蔣桂芬大怒。
“二哥,你看見了啊,可是二嫂不準我們參加明天的訂婚的啊,明天爸來了問起來,你可要實話實話啊。”陳佳雲無所謂的說道。
“我沒你這種心腸歹毒的妹妹,我女兒和女婿要是有什麼差錯,我饒不了你們!”陳天揚也憤恨的說道。
陳佳雲聞言,本來嬉笑的臉龐瞬間凝固,她就那麼看著陳天揚,足足一分鐘後,突然灑然一笑,親昵的挽著秦川的胳膊:“寶貝女婿,我們走,明天媽帶你去鄉下看看,帶你感受下媽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
這一刻,陳佳雲徹底將心中對陳天揚的血脈之情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