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少,我再敬您一杯,乾杯!”沈欣蘭仿佛是故意要把自己灌醉一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因為她發現,文嘉耀一直很斯文,也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甚至言語中多有生疏感。
所以,她為了增進兩人的距離,讓文嘉耀能夠完全放開,故意拿酒精來刺激文嘉耀。
不曾想,文嘉耀的酒量卻深不見底。
直到沈欣蘭酒精上腦,快要失去意識時,文嘉耀微微皺了皺眉,吩咐服務員安排一間總統套房。
依偎在文嘉耀懷裡,沈欣蘭聽到總統套房四個字,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沉沉睡了過去。
然而下一刻,文嘉耀便非常厭惡的將沈欣蘭往服務員身上一推:“帶她去房間休息!”
說完,他轉身便走。
對於沈欣蘭這種貨色,他如何看得上眼?
就算脫光了放自己麵前,自己也完全不會有任何想法。
更何況,自從跟柳如煙玩過後,他現在對任何彆的女人已經提不起一絲興趣了。
特彆是,距離上次和柳如煙魚水之歡到現在,已經一個月了,他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如今已經不能硬起來了。
就連早上,都沒有任何反應。
第二天大中午,沈欣蘭迷迷糊糊醒來。
一瞬間,她感覺渾身仿佛散了架一般。
全身酸軟。
正是之前傅永輝那個騙子各種姿勢折騰她一夜後,的那種感覺。
她看了眼自己不著寸縷的光溜溜身體,特彆是敏感部位的幾處淤痕,再回想起昨晚和文嘉耀的約會,特彆是意識模糊前文嘉耀說開房的事情。
心裡頓時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