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楚蓮眸光一沉,“這麼說,你也覺得是泠月那丫頭下的毒手?”
“娘有所不知,泠月那丫頭手段十分狠辣。之前,子烈要把她喂雪狼,您知道她怎麼反擊的嗎?她直接把子烈的兩個心腹直接關進鐵籠裡,讓雪狼活活咬死,吃得屍骨不剩。”
“後來,她又以用活人喂養雪狼是犯法的理由蠱惑兒子,讓我當著子烈的麵,活活的殺死了雪狼。泠月這個丫頭有心計,有耐心,不像子烈和雲蘭,一個衝動,一個目光短淺。”
“所以,今天這事是她做的,兒子並不覺得奇怪。真要說奇怪,那也就是她的反應,按她過往的行事風格,可不是會吃虧的主,像今日辨都不辨就認下罪名,太不尋常了。”
關楚蓮聽完蘇柏岩一番話,頓時陷入沉思。
須臾,她擰眉頭道:“你既然知道她的行事作風,為何不多加阻撓?沈氏有一點沒說錯,若是讓泠月再這麼下去,他朝必定會引來禍端的。”
蘇柏岸岩無奈歎氣:“娘,不是兒子不想,是不能。泠月聰明得很,她做事從不拖泥帶水,想抓她的把柄沒那麼容易。再者,咱們府上不比以前,近些年皇上對我頗有意見,我擔心哪日龍顏一怒,咱們國公府就要完了。”
“我原想著雲蘭嫁給煜王,皇上看在煜王的麵子上,繼續保我國公府一門榮耀。可如今你也看到了,煜王被禁足,雲蘭又隻是個不起眼的妾室,自保都成問題,如何談保我國公府?”
“所以你想利用她保住咱國公府?”關楚蓮皺眉道:“泠月確實很厲害,不但結識嚴江兩府的小姐,更深得皇上和太後的寵愛。可是泠月的性格那麼桀驁不馴,為娘怕你沒法降服她。”
“娘放心,這事兒子自有分寸。”蘇柏岩信心滿滿地說。
關楚蓮見他這麼說,也不再說什麼,繼續往院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