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凰羽笑了笑:“你是我未來的太子妃,自然與眾不同。”
蘇泠月見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頓時又羞又惱:“景凰羽,你可是太子,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我怎麼不要臉,難道說錯了什麼?日後你嫁給我,難不成想獨守空房?”
景凰羽話說完,自己先怔了一下。
自小大到大他向來沉著穩重,從未如此輕浮,今夜也不知是不是著了魔,見著蘇泠月又羞惱的模樣,就是忍不住想逗逗她,言詞間也是越來越放肆。
還好沒有旁人,否則定會讓人大跌眼鏡。
“誰要嫁給你,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蘇泠月撇嘴。
明明她是現代人,接受過開放教育的,可不知為何,他人說這些話她都可以厚著臉皮懟回去,可一遇到景凰羽,別說懟回去,連話應該怎麼說都不知道。
真是瘋了她。
“父皇都賜婚了,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你還能另嫁他人?”景凰羽說。
“伴君如伴虎,今日賜婚,說不定明日皇上便把我下牢房。”
“所以你要好好討好我,就算有那麼一天,也隻有我可以救你。”
“我不習慣把自己的命交到別人手上,自己的命得自己掌握。”
話說完,蘇泠月把輪椅推到他身後,扶著他坐好,然後轉身向桃花林走去,準備采些桃花回去做花膏。
剛走近一棵看起來有些年老的桃花樹,她發現桃花樹粗壯枝椏上竟刻著字,俯身一看,隻見上麵寫著:贈吾女泠月——桃花醉。
泠月?桃花醉?
難道是她娘在這裡給她埋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