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焓王之間,沒有對錯,隻有喜歡與不喜歡。
雖然,成婚之前,她便看清一切,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自己釀的苦果,再難也隻能自己扛。
“你也是傻。”
蘇泠月看她不爭氣的樣子,氣惱道:
“他犯混,你也任他犯。水牢裡的水有多臟,有多冷,尋常人泡一-夜都受不了,你竟然在裡麵呆了幾天。
我知道你有你的驕傲,但這些東西和生命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你想想,因為尊嚴,你可能不能再生育,可能病痛要伴隨你一輩子,值得嗎?”
值嗎?
她也不知道,她隻知道她沒做過的事,她絕不會承認,不僅為自己,更為了她們嚴家的聲望。
當然,那時候她也想看看,他到底能對她狠心到什麼程度,現在她看到了。
如他所言,他對她沒有半分情義。
嚴意茹自嘲的笑了笑,說:“沒事,都過去了,以後都不會這麼糊塗了。”
聽出她話裡的失落與絕望,蘇泠月不禁為之心疼,再想到景凰羽,心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升,忍不住咬牙道:
“他和景凰羽真不愧是兄弟,一個比一個渣。”
“算了,不說這些煩人的事了。過些天是宮中一年一度的燈節,你會去的吧?”嚴意茹問。
蘇泠月秀眉輕挑,“聽你這語氣,你是不打算去?”
皇家的宴會,一般隻有正妃才能參加,聽她這話,不會是想把機會讓給鈴鐺吧?
“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我去或不去,無所謂。”
嚴意茹揮手示意小影退下,轉身拉著蘇泠月重新入座。
她的話提醒了蘇泠月,她們倆人現在可是京中最大的‘名人’。
一個新婚,夫君同時納妾,對方還是青-樓女子出身;一個新婚被夫君當著文武百官和各國使臣的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