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的張翰海無比渴望得到張氏集團的繼承權,但是如今他對於繼承權的執念已經變得微乎及微,現在又看到老爺子突然之間變成了這個模樣,心裡自然滋味複雜。
“你怎麼還有臉問!”
張繼勳的麵色陰沉,坐在老爺子身邊冷冷地瞪了一眼張翰海,怒道:“要不是你養了一個好閨女,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種事!”
“是啊,今天上午在董事長辦公室老爺子被逼無奈將股權都分給張萌了,估計老爺子就是那個時候被氣的。”
“真是白眼狼,老爺子將股權分給了張若熙一大半,現在老爺子病倒了,居然都不回來看看,真是沒良心!”
隨著張繼勳開口,周圍不少家族高層都開始出聲附和,一個個衝著張翰海指手畫腳,說出來的話更是難聽至極。
嘭的一聲!
就在這時候,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沈翠芳猛地一拍桌子,張口就大罵道:“放你們特麼的屁!”
“今天上午那是什麼情況你們難道沒看見?明明就是張萌做了錯事,怎麼還怪到我們家若熙頭上了,你們是眼瞎了還是耳朵聾了,就在這裡瞎逼逼,都想死嗎?”
此言一出,眾人麵麵相覷,頓時安靜了下來。
沈翠芳是張家出了名的彪悍不講理,若是有人敢和她發生絲毫的爭執,今天估計能被活活罵死。
可是恰逢此時,客廳外麵卻是傳來了一陣牛皮鞋踩在地麵上的聲音,隻看到出去遊玩接近半個月的張建文帶著一位留著山羊須的老頭走了進來,嗤笑道:“就算是萌萌做了錯事又怎麼樣?”
“知錯能改就好,難不成都像張若熙一樣,和小保安上床,和小保安結婚生子,成為整個文海市的笑話嗎?”
沈翠芳被這幾句話差點氣炸了,她五指抓著茶杯狠狠地瞪了一眼張建文,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
“張建文,你那張嘴如果真的不想要了,我現在就給你撕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