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雙這句話一出口,幾人都愣了一下。
周院長卻滿臉苦笑。
哪怕他對於中醫不曾有半點的了解,可是對於這個金彙安可是了解的透徹,連連搖頭歎息道:“年輕人有點血性確實是不錯,可是你也得明白量力而行啊!”
“你知道這個金彙安的醫術有多麼的恐怖嗎?年紀輕輕就展現出來了很強的中醫天賦,幾個月前從高麗回國,就有不少醫院重金邀請他,你……唉!”
在周院長看來,葉無雙麵生的很,在他所熟悉的中醫界年輕一輩中根本就沒有見過,想必也隻是懂得中醫的皮毛而已,就算他知道那傳說中的睡蓮命,估計也是聽他那些老師長輩們所說。
如今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他,居然要和金彙安比試醫術,這贏了還好,若是輸了豈不是坐實了中醫剽竊的罪名?
他擔當得起嗎?!
“周院長,你放心便是,老祖宗的東西我們這些子孫後輩都沒有完全學會,還能輪得著外家狗來學?”
看著捶胸頓足的周院長,葉無雙心中倒是欣慰,他笑著說道:“我既然說要痛打賣國賊,那自然就不會食言。”
也就在葉無雙和周院長等人說話的時候,金彙安已經將十九根銀針儘數刺入了陳千羽的頭部穴位中,隻等他取出最後一根銀針刺入了印堂之後,這才慢悠悠地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嗤笑道:“彆以為剛剛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本少告訴你們,良禽擇木而棲,等你們見識到了高麗國醫術的強大之後,你們也會被吸引,也會情不自禁的迫使自己加入更強大的高麗國!”
金彙安滿臉桀驁,也有濃濃的自豪。
對於他來說,仿佛他加入了高麗國籍,就是走向了天堂似的。
陳玉宗臉色陰沉,咬牙切齒地罵道:“當個走狗,還有自豪感了,真是白白浪費了九年義務教育,教出你這樣賣主求榮的狗東西!”
“記住你說的話,當你妹妹醒了,你得哭著喊我救命恩人!”
金彙安似乎也不屑和陳玉宗一般見識,誌得意滿的掏出了手機瞥了一眼,淡淡道:“三分鐘!隻要三分鐘陳小姐必然就會醒過來!”
陳玉宗麵色複雜,他望著葉無雙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