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
“對!趕緊把人帶往後山寒潭!將陳老放在寒潭,也許有救!”
袁天雄想起了蘇生臨走時和自己說的話,沉聲怒吼了起來。
“好!”
陳墨一個彎腰背起陳老,健步如飛的衝出了野戰營,往野戰營後山跑去,全程沒有半刻的停歇,直到將陳國醫放進了寒潭,他才虛脫的倒在了地上。
陳國醫進入寒潭,原本發白發紫的麵色,竟有了些許暖意,也沒有再像剛才那樣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手臂了,緊皺著的眉頭,跟著這寒潭的冰水舒展了起來。
“有效果!有效果!”
“袁老,這一次真的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陳墨見有效果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袁天雄行了個軍禮真心致謝。
要是爺爺在這次出行中真的出了些什麼事,他真是萬死難逃其咎。
“這可和我無關,都是恩公告訴我的。”袁天雄擺了擺手。
蘇生?
陳墨臉色一變,但還是有些不信:
“怎麼又是那個人?袁老,你不會是非要捧那個人,故意把這種功勞戴在他的頭上吧?”
“算了,不說這個了。”袁天雄也沒想著要去和陳墨爭論這個,沒必要,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幾位國醫爺爺,我爺爺這個樣子應該隻是暫時得到了緩解,你們還有什麼醫治他的方法嗎?”陳墨回過頭看向幾個跟著過來的國醫試探性的詢問。
幾位國醫齊齊上前,伸手拉過陳老的手開始把脈,麵麵相覷,小聲嘀咕了幾句後說:“目前這種脈搏的情況,應該不是剛才所說的下毒,具體的,還要等我們去到醫院用儀器檢測過,才能夠得出結論。”
“如今有著寒潭的冰水,可以暫時得到緩解,可,陳老終究上了年紀,怕是等不到我們用大儀器為他檢測的時候了。”其中一個老國醫緊皺著眉頭。
陳墨連忙追問:“那麼這要如何才好?”
“或許,那位蘇小友真的有著什麼本事,先前是我們誤會他了,看來得去把人給請回來。”老國醫說。
五位老國醫都在場,偏偏這病症,卻隻有蘇生一個人看得出來。
而且他說的每個症狀,都一一在陳老的身上得出了印證。
“要把他請回來對嗎?我這就去求他,我去求他回來,袁老,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到時你可一定要幫我……”
陳墨臉色一變再變,但最後還是不得不妥協,眼帶乞求的看著袁天雄,
剛才一口一個騙子,現在又要去求人家這個騙子,著實是打臉。
“現在知道錯了?說你你還不聽,有本事自己去!”袁天雄此時也甩起了臉子。
必須要讓眼前這個傲氣的混蛋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免得以後把自己給折進去了。
“袁老,我求你了,你幫我問問他現在在哪裡?我親自登門去跟他道歉,可好?”
事關爺爺,陳墨也不敢再發脾氣,隻能乖乖的低下了頭。
他想起了回來時蘇生的那一腳,他怎麼半點都沒有意識到這問題的嚴重性呢?
悔啊!真的太後悔了!
錯把珍珠當魚目啊!
“行!”
袁天雄也沒想著真的為難他,摸出了包裡的手,袁天雄給蘇生打起了電話。
“他說他現在正在前往一個古董拍賣會上,包家主持的拍賣會,去向包家討三十五條人命。”
袁天雄臉色黑沉,淡淡的傳話道。
“三十五條人命?”
一旁的國醫們紛紛沉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