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我們要直接去蘇家村嗎?還是…… ”拿著方向盤的李正問了一聲,坐在副駕駛的蘇生。
“去古城酒樓!”蘇生說。
張逢春方才將負責變賣蘇雲那套彆墅的對象的地址發給了他。
這個人必然知道這筆款項的去處,且與之還有著一定的關係。
“吳璨,這個人你認識嗎?”蘇生將手機上的照片遞了過去,問李正。
李正開車之餘,扭頭看了兩眼,隨後又搖了搖頭說:“貌似有過兩麵之緣,應該是那個古城酒樓的老板的弟弟,這個酒樓我常去,經常應酬和工作人員吃飯什麼的,基本都是去這個酒樓,酒樓的老板也因此小有名聲。”
蘇生收回了手機,閉眼養神。
沒過多久,車子緩緩的停在了古城酒樓的門口。
蘇生下了車直接上樓,對著手機上的照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桌大席上。
一個身著的西裝,肥頭大耳的男人正端著酒杯,對身旁的人猛灌著酒,他聲音極大,帶著狂妄的笑聲,話裡行間都在說著,剛才剛談好的一樁生意,那模樣傲氣的不得了。
“你是吳璨?”
蘇生上前問。
吳璨是當地的某家房地產管理層,所以,當初張逢春才把變賣蘇雲彆墅的事情交由了他去辦。
“誰他媽在說話?”
吳璨聽到了後麵的聲音,猛的一下轉過了頭,他上下打量著蘇生,隨後罵罵咧咧了起來,穿的人模狗樣,一開口卻滿嘴噴糞,俗不可耐!
“有一套彆墅業主名為蘇雲,那套彆墅你變賣之後款項去了何處?”蘇生有時間和對方對罵或扯皮,當即開門見山。
可吳璨一聽蘇生這語氣瞬間就不爽,想問事情你就恭敬一點?拽的跟個皇帝似的算,怎麼一回事兒?
再說了,這十裡八鄉的地皮都要經他的手,眼前這個人又是什麼玩意啊?竟然敢在這裡質問自己?
“哪來的沒見識的蔥?也敢來質問我?滾滾滾!趕緊給老子滾!”吳璨揮了揮手,酒杯猛的一下朝蘇生的方向砸去,裡麵還有著為數不多的幾口紅酒!
蘇生微微一側身躲開了對方砸過來的凶器,同樣很是不耐煩的再度問道:“我很不喜歡問話問兩遍!蘇雲那套彆墅的錢到底去了何處?”
“你他媽誰呀?蘇少彆墅的錢到底去了哪裡?老子有必要向你彙報嗎?”
吳璨像是被問的不耐煩了,又像是被問到了什麼痛處似的,立即從椅子上起了身,衝著蘇生反問。
聽著對方言語之間那句蘇少,蘇生皺了皺眉,越發覺得這事兒不對勁。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
“那套彆墅的錢,到底去了何處?”
“這他媽,哪來的瘋子?”吳璨最近大賺了一筆,又被手底下的人捧著,有些飄飄然,聽著蘇生這種高高在上的問話,越發不爽了,扯著一旁的空酒瓶,就想往蘇生的頭上砸。
蘇生麵上含冰,一抬手便攔住了對方的手腕,隨後一個反手,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吳璨的頭上!
“砰——”
空酒瓶隨即裂開,吳璨腦殼有一些昏,血也順著頭發淌了下來!
“畜生,你竟然敢對我動手?你完了,你知道你現在在哪裡嗎?你在古城酒樓,這他媽是我哥的地盤,你也想在這裡鬨事兒?”吳璨伸手捂住自己淌下來的血,知道事情不妙的他,趕緊摸出了手機打電話call人。
“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在我的酒樓鬨事?甚至還打傷我的弟弟,不要命了?”又是一個肥頭大腦的男人,但比吳璨老上了許多,對方挺著大肚皮,從樓道衝了過來,看到自己弟弟捂著頭,赫然大怒。
這個男人,正是吳璨的哥哥,吳璀,古城酒樓的老板!
“我隻是想來問一些事情,想動手的不是我,是你的弟弟!”
“問事情?你他媽誰呀?這裡是你問事情的地方嗎?誰他媽給你這麼大的臉的?還是覺得自己活得太長,想早點去見閻王?”吳璀拍了拍肚皮,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火藥味,一點就炸的那種!
鄉下可沒有城裡那麼多的規矩,隻要他一句話,蘇生的殘肢斷骸就不知道明天該躺在哪個犄角旮旯了!
“立即馬上給我弟弟賠禮道歉,留下十萬醫藥費,這事情就這麼算了,不然若是哪天少了一隻手或者一隻腳,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吳璀麵無表情的威脅道。
吳璨捂著頭,那臉色更是一臉的囂張得意,今天不僅要賠錢,而且對方不給自己磕七八個響頭,給自己當馬騎,彆想著出這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