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達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蘇生這才回了彆墅。
臨進門前,他還看到了一輛停在彆墅不遠處的迷彩大奔車。
他一眼便認出了那輛大奔車,正是南宮明月的父親,南宮榮衡的。
“看來臨近南宮家年會,南宮家也對我這顆肉中刺,越發的難以忍耐了。”
連南宮容衡,這樣的大人物都親自登門,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
“我回來了。”
蘇生掏出了鑰匙,擰開了門鎖,進了家門。
不出所料。
南宮容衡正坐在沙發的主位,而南宮明月則是坐在他身側的。
在場還有南宮容衡的兩個部下,分彆站在了南宮容衡的身後兩側,雙腿並直,腰杆挺拔如鬆,神色嚴肅,從這站姿中就可以看得出來,比明月的母親帶來的那個人強的太多太多。
“回來了,快坐。”南宮容衡穩若泰山,擺手示意蘇生在對麵坐下。
他們兩父女坐在將近同一個位置上,而蘇生卻坐在了他們的對麵。
仿佛他們天生便隔著一條鴻溝,是對立的似的。
這意思,明眼人都看的清楚。
蘇生沒有半刻的慌亂,淡定的在南宮容衡指的地方坐下。
南宮明月挎著一張俏臉,臉色頗為無奈,眼皮子都耷拉了下來,很顯然在蘇生回來之前,她已經和父親交談了很久,心疲力儘。
“我不喜歡繞彎子,直話直說, 你,配不上我的孩子。”南宮容衡乾脆利落的說道。
蘇生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也沒有回話。
南宮容衡等待了一會兒,卻沒有等到蘇生的半絲回複,乘勝追擊問:“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