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任何的權力去乾涉一位元帥的所作所為,同時也沒有資格去泄露這裡麵的事情。
“你們就這麼出來了嗎?你們知不知道裡麵還有無辜人質啊?你們就這麼走了,他們怎麼辦?他們可都是一條條活生生的人命啊!要是今晚有人死了,你們不會做噩夢嗎?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還有記者在不停的追問著,他們問的冠冕堂皇,其實不過是為了拿到更多的新聞,說起話來更是不負責任地大肆指責。
“無辜人質?”
劉建國聽到了這話,不禁冷哼出聲。
通過剛才那幾分鐘所看到的。
以及夏晚晴那張又囂張又猙獰的臉,他就知道自己看到的,不過就是一葉障目。
雖然不知道蘇生和這夏家還有楚家有什麼仇怨,但是一位元帥敢這麼主動的做出這種事情,那麼他的理由絕對是夠夠的。
就在這些媒體人的聲聲追問中,劉建國直接領著自己的人離開,完全不搭理這些追求爆裂新聞的瘋子。
一眾媒體人記者們雖然丈二摸不著頭腦,不過憑借他們多年的對事件的分析,以及對新聞的敏銳,很快就腦補完了,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想好了,這新聞要如何寫。
官方體製人員不負責任,罔顧無辜,人質身死?
或者是歹徒出自名門,家中有權有勢,官方體製人員畏懼於權勢?
這哪一條拉出來不是爆點?不是熱門?
又是兩分鐘不到。
一個頭發散亂,渾身是血,臟兮兮的女人從五星級酒店跑了出來。
“ 這個,這個不是那個慈善宴會上麵的那個女人嗎?”
“可不是嗎?她怎麼成了這樣子,上麵的人放他下來了?”
“有可能是放她下來傳遞消息,或者是和官方體製人員談條件的?”
一瞬間,眾記者們不知道又腦補了一些什麼,拿著話筒就往夏晚晴的方向衝。
“滾!都給我趕緊滾!”
夏晚晴可沒有什麼好心情接受他們的采訪,她嘶啞的嘶吼出聲,推開了重重人群,跑了出去。
畢竟,誰讓她的命隻剩下三十分鐘了呢?
不敢陪這些人聊天揮霍!
等記者們反應過來時,夏晚晴早就跑遠了。
不過,就算這樣他們也沒閒著,對著鏡頭就露出了職業的素養,一個微笑的笑臉,她們說:“可以看得出來上麵的歹徒是何其的凶殘,都把人質給活生生的折磨瘋了!”
“如此凶殘的境況,簡直是京都這二十幾年以來的第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