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
南宮明月倚靠在了床上,曾經那張貌美若仙的臉,此刻隻剩下了蒼白,眼神也瞬間沒了神采,感覺好像被一層霧給蒙了起來一樣,莫名的透露出了一股子朦朧以及我見猶憐的模樣。
“她之前受人脅迫,吃了一些藥物,雖然對性命無礙,可是卻留下了不小的……”南宮雲霞說著。
“不小的什麼?後遺症嗎?”柳茵茵連忙追問。
南宮雲霞皺了皺眉,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還是自己看吧,你往前幾步,走進去看看她還認不認得你。”
聽了這話。
柳茵茵都有些懵了。
什麼叫做她還認不認得自己?
柳茵茵疑惑的上前,走了進去。
“明月,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柳茵茵放下了以往端起來的高高在上的妖嬈姿態,來到了病床邊,用著極為溫和的語氣,衝著南宮明月問道。
南宮明月緩緩地轉過了頭,嘴巴微張之間還大喘著粗氣,好像不過是一個轉頭,就用儘了她全身的力氣一樣。
“你……”
南宮明月眉頭緊皺,死死的咬著朱唇,頓了一會兒,才既疑惑既試探性的問道:“你……是茵茵?”
“是我。”柳茵茵伸手握過南宮明月蒼白的小手。
南宮明月的手不僅僅是蒼白那麼簡單,還有些冷, 冰冷,握起來根本沒有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我,我好像忘記了一些什麼,一些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南宮明月有一些痛苦,她又是皺著眉頭,又是緊咬著朱唇的,想了好久,可就是想不起來。
越想不起來這事情,她就越覺得自己肯定是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忘記了什麼?那你還記得江城嗎?”柳茵茵靈光一閃,悄聲問道。
“江城?”
南宮明月想了一下,說:“我記得近幾年和爺爺搬去了一個小地方,住了好幾年,可是我現在實在想不起我帶的那個地方叫什麼名字了,對於在那個地方所發生的事情也很模糊,就跟打了馬賽克一樣,想不起來。”
柳茵茵聽到了這話,不禁喜上眉俏。
“沒事,不過就是一個小地方,忘了就忘了唄,不重要。”
柳茵茵摸了摸南宮明月的頭,示做安慰,眼神望南宮明月身後一瞟,竟瞟到了她身後放著一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