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嘴上塞著一大坨的襪子,氣息微弱。
麵對著眼前這喪儘天良的一幕,那幾個拿著鐵鍬刨坑的男人,竟還狂笑個不停。
“老大,我看這坑也差不多了,瘦瘦小小的站得了多大的地方?”這一行人中,一個稍微矮一點的跟班男子,像狗一樣狂喘著氣說道。
“行吧,夠了。”被稱呼為老大的男子,看了看那個坑點頭。
這名叫做老大的男子,留著一頭非主流的黃毛。
他丟開鏟子,一手直接扯開瘦瘦弱弱的女孩嘴裡的襪子,大掌捏著女孩腮幫子,指甲蓋全都塞到了,女孩皮開肉綻的縫裡去,女孩痛苦的想要哀嚎,可莫名的又止住了。
是的,她不願意在這一群慘無人道的畜生麵前,展露出自己一絲一毫的妥協和懦弱。
可她這一副故作堅強的模樣,卻逗樂了行惡的眾人。
黃毛男子眼中帶著調笑,意味的摩擦著女孩的下巴,他說:“程玫玫,你說你是不是蠢?你要是乖乖的從了封少,現在早就在溫柔鄉裡泡著了,哪能有這檔子事兒?”
“拿喬也要有度啊?過了那個度,那就是故作清高,命比紙薄!你看看,現在還不是隻得得到一個毀容,被活埋的命嗎?這也是怪你自己!誰讓你要惹封少不開心呢!”
那名叫做程玫玫的女孩,明明是一個極其瘦弱的小姑娘,眼神卻如狼似虎一般,充斥著滔滔怒火,狠狠的瞪著黃毛男子,嘴更用力的咬傷了他的手指。
“臥槽!媽的!你他媽屬狗的!”
黃毛男子瞬間哀嚎了起來,緊接著狠狠的怒罵著,一巴掌扇在了程玫玫的臉上,直接將她扇的找不到東南西北,差一些昏厥了過去一下,才鬆開男子的手指。
“媽的!都這種時候了,你還以為自己是青木學院的校花嗎?我們啥都得捧著你,讓著你?狗屁玩意兒,要不要我拿鏡子給你看看?看看你現在到底有多醜!”黃毛男子罵罵咧咧個不停。
“你們眾目睽睽之下劫了我,這事情很多同學們都看到了,我若是今天不出現沒有回去,到時候,一定會有人去報警的!”程玫玫眼中含淚,卻倔強的不肯讓它落下來,朝著黃毛男子怒吼著。
“報警?”
一眾五大三粗的男人瞬間被逗笑了,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你想些啥呢?不過就是一個校花,真以為你自己有那麼重要?校花隨時隨地也是能變成笑話的!”
“可不是嗎?你現在就是一個笑話!就算他們看到我們眾目睽睽的劫了你又能夠怎麼樣?”
“他們的腦子可比你程大校花的腦子清醒多了!誰他媽腦殼有病啊?為了一個漂亮卻毫無自保之力的女人,去做賠本的買賣?去得罪封少?得罪整個封家?”
“而且,搞不好這一切都是你命中注定的,就是你這個賤貨活該的!哈哈哈哈哈!!”
幾個男人對著一個柔弱的女人,不僅一頓的侮辱,更是嘲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