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話落。
蘇生還是沒有一絲要走的意思。
木晚晚眉頭微皺,不岔擺滿了整張小臉,招手準備叫來守衛驅趕。
她最討厭這種沒有眼力見的賤民了,以為靠著一套死皮賴臉,就能夠見到國醫大人嗎?
等會是不是還要跪下來嚎啕大哭?把頭磕破了抱著國醫的大腿,求同情啊?
“麻煩幫我告知陳國醫一聲,說外麵有人有急事找他。”蘇生沒敢帶上自己的名字,他現在可不比以前,是赫赫有名的通緝犯。
可他這話一落,引來賀寧狂笑不止。
“為你進去告知一聲?你是誰啊?又是哪家氏族的子弟?我怎麼從未在見過你?”
“我並非出自氏族。”蘇生說。
聽了這話。
木晚晚的小翹眉更加的皺了,她想,國醫府的守衛們越來越像乾飯的了,這種沒名沒姓的野貓野狗都敢放到國醫府的門前來?
賀寧懶得再和這種人多做糾纏,打量了蘇生背上的程月月兩眼,撇了撇嘴說:“我今天心情好,免費為你看一次診。”
“你背上那個女人趕緊背回家去,為她準備一副棺材吧,她病入膏肓,傷及肺腑就要死了,彆再瞎折騰了。”
賀寧說話間帶滿傲氣,張口閉口便斷人生死,一點都看不出來一個醫者對生命的尊重。
“你今天可是趕著好時候了,我們家寧哥哥那可是國醫府近幾年醫術最好的學徒了,他說的是百分之百沒有錯,趕緊回去準備後事吧。”木晚晚也在一旁搭話附合著,絲毫不關心病患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導致的這個病因,眼中隻有著對賀寧的崇拜以及愛慕。
兩人不想和蘇生多做糾纏,蘇生也不想和他們廢話,直接越過他們,就準備推開國醫府的那道雕花大門。
“你這是想做些什麼?難道是想硬闖不成?”
賀寧臉色瞬間嚴峻,出聲喝道。
原本站在兩排的守衛們更是瞬間聚集了過來。
那些正準備著前後退場的富豪大佬們,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更是瞪圓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