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木晚晚所犯之事,都是由於我的管教疏忽,是我的錯,我木家的錯!隻要蘇先生肯原諒我們,老夫願在此長跪!”木卓成高聲喊道。
一介成名二十餘年的老宗師,竟衝一個三十未立的毛頭小子下跪,隻為了向對方道歉!
這消息要是傳了出去,怕是要轟動京都整個武道界!
“木老先生,此事與你無關,這又是何必呢?你守衛家國身負一身榮耀,何至於此啊?”蘇生回過身,長歎一口氣。
木卓成聽這話,麵色微微驚詫,他驚詫於蘇生一眼便能看得出他曾出身體製部隊,為其征戰多年,因這一番話,他越發肯定自己內心的那一個想法。
眼前的這個人,不簡單啊!
“蘇先生,關於今日一事,你若要何補償都可向我木家提出,我木家一定儘力滿足!隻求能了表歉意,原諒我那驕縱的孫女所放下的過錯。”
“無需補償,若是木老先生實在過意不去,勞煩你幫我守一守這間病房,讓裡麵的人好好療傷,不要受到任何的傷害。”
“如果你們家實在還是想道歉的話,等她冷靜了,讓她親自來向我道歉,她馬上就該是一個大人了,一人做事該一人當才對。”蘇生擺了擺手。
“好的,蘇先生!”木卓成直接應了下來,他萬萬沒想到蘇生竟輕拿也輕放。
不過這個事情要是讓木晚晚知道了,她不得氣得破口大罵,摔散好幾扇門。
誰的臉這麼的大?能讓京都十大世家之一的木家家主,一介成名二十年的老宗師為其看門,也不嫌命長!
蘇生在抬腳要走出院子時,像是靈光一閃,又回頭朝木卓成說:“多嘴提醒木老先生一句,你身上的傷大抵是二三十年前的陳年老傷來著,傷到的位置又正好是丹田,國醫府的一眾國醫們怕是治不了。”
說著,蘇生便抬腳離開了這。
隻獨留木卓成一個人站在原地,臉色像個調色盤似的瘋狂的變換著。
直到陳國醫朝他走過來,取笑道:“木老頭,你看我可曾騙過你?”
“我可從沒在他麵前提過你到底傷的是哪?瞧瞧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
“彆看恩公年紀小,那醫術絕對是在我這個老國醫之上,你的傷,我們是沒有什麼辦法,但他說不定有什麼辦法。”
就連程月月這種瀕臨死亡的病患,蘇生都能夠想到辦法讓她重獲新生。
木卓成此時的激動難以言說,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片段,他說:“我一定要和晚晚好好的聊一聊,跟她講明著利害關係,這個人,不可得罪,更不可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