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玫玫的聲音儘管虛弱且衰老，但話裡的堅定卻毋庸置疑。
今晚蘇生重塑了她的世界觀，將一直以來的醜惡，黑暗都撕碎了擺放在她的麵前，讓她去聽到且看到，再也無法裝聾作啞下去。
“現在你可不見得有這個分量。”
蘇生此時開口說的話與方才的截然不同。
程玫玫完全沒想到蘇生的態度會變得如此之快，連忙開始展示起了自己的價值，她說：“近二十多年來，為了找到月月的消息，我深入看了不少不傳於世的禁忌秘術，甚至其他彆的東西我也有去接觸過些許的！”
“我對京都的市場也有一定的了解，早在好幾年前，我就開始插手程家的商場上的事業，做的還不錯，至少在程家還沒有人能夠做到我的那個高度，再說了，我對你絕對有用的，我的作用不止於此！”
程玫玫心裡明白。
當她開始向蘇生表達出自己的用處時，他們之間的身份就開始有了一個清晰的概括，她從方才的上風落於絕對的下風。
老話說的好，求人者常畏於人。
這場力量殊途的博弈中，她成了徹頭徹尾的輸家。
但儘管如此，她程玫玫也認栽了。
“你知道我真正想做些什麼嗎？”蘇生看著她問。
“是不是想要在京都開展什麼企業？或者是振興什麼落寞家族？你可以信任我的，我保證，若是在京都開展企業，五年內，我便可以讓它聞名整個京都的大街小巷，若是振興落寞家族，給我十年左右的時間，我能讓它絕對的站穩腳跟，且擠入京都的氏族之中……”
程玫玫侃侃而談，她這番話若是讓其他的人聽到了，必然就跟蜜蜂見了花似的爭先采摘。
“on！”
可蘇生卻無情的打斷了她接下去的話。
這樣程玫玫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想要的是一個在各行各業都吃得開的人，能夠在京都站穩腳跟，且有膽魄能接手京都各個產業的人。”
“包括那些什麼所謂的京都十大氏族也好，其他的小家族也罷，他們一旦落敗，我要你以迅雷之勢接受他們旗下的產業。”蘇生說起這些就跟喝水似的，都不帶歇一下的。
好似一切不過都是他運籌帷幄之間的事兒。
“你知道你的想法是有多麼的天真以及片麵嗎？”程玫玫聽完這些，簡直要捧腹大笑。
如果不是先前蘇生所展露過那些過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