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無比的女人,可不該在一個男人麵前露出如此可憐巴巴的模樣。”蘇生隨口一說,手上的動作未停,繼續塗抹藥泥。
程玫玫痛的都失了智了,哪還有心思去想其他的?
她現在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蘇生在活剝她的皮以及抽她的筋!
“是我嘴硬!是我不聽好人言!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歇一會兒吧……也讓我歇一會兒……”程玫玫不顧形象鼻涕都快跟著一塊下來了,整個人被這痛感給折磨的欲死啊!
這抽筋扒骨的疼,要是再持續下去搞不好,她就先去見閻王了。
程玫玫自認為自己本性堅毅,今早彆人拿刀子在自己身上劃了百多刀,她都沒有一聲的求饒或是呼痛。
可此刻她在蘇生的麵前,就跟一盞易滅的蠟燭似的,稍有不慎就徹底的熄滅了這熒熒之光。
蘇生麵無表情裝作沒聽見,繼續給她上藥。
可就在此刻,門外傳來一陣有序的敲門聲。
蘇生依舊無視,繼續一心一意的上藥。
“你沒聽到敲門嗎?你趕緊去開門嘛!你快去啊!歇會兒吧!”程玫玫腦殼痛得發昏,嘴裡還催促著,那語氣弱兮兮的早已沒了先前的囂張。
蘇生無奈的撇了她一眼。
從邊上隨手拿了一條乾淨的白毛巾,折小後塞到她的嘴裡。
“這個時候不適合說話,一鼓作氣,抹了對你的身體最好。”
嘴被死死的堵著,程玫玫再也說不出妨礙蘇生的話來,痛極了也隻能嗚咽兩聲,手腳更是虛弱無力,更彆說給蘇生添亂了。
塗抹便全身將近過去一個小時。
程玫玫此時此刻痛的連嗚咽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眼睛裡像是在轉蚊煙香似的,暈乎乎的。
這時蘇生才在一旁的銀盆洗了洗手,起身去開門。
隻見一道嬌俏的身影站在門外,粉嫩的裙子隨風飄擺著,是木晚晚,看她小臉紅透的模樣,方才的聲音大抵聽得一清二楚。
在國醫府,實踐的機會不少,見過的手術也是數不勝數,但她從未聽到過任何一個病患曾發出過如此嬌媚,且……不知該如何嚴肅的聲音。
“我,我是來給你道歉的,今日的事情……”
木晚晚死死的將手握成了拳頭,鼓足了勇氣,正準備對蘇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