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寧從麻醉的昏迷中清醒過來,隻見自己的手臂包裹著大量的白繃帶,裡處更是不斷的傳來陣陣的刺痛感。
“賀師兄,你終於醒了,不用擔心,這手臂養個一百天或者半年什麼的,就能夠恢複如初了。”其中一個同為國醫府學徒的人上前說道。
賀寧聽這話不見半分喜悅,反而是麵色黑沉不已,他沉聲帶著怒意問道:“是你們動手給我接的手臂?為何不是眾位國醫大人動手?”
“眾位國醫大人今日不出診的,而且他們都有要事在身。”
那學徒莫名有些慌亂,但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再說了,賀師兄,你這手臂的斷口並不嚴重,隻是看起來嚇人而已,由我們操刀,很快也就能縫合包紮好的,用不著勞煩國醫他們。”
賀寧表情一陣扭曲,各種抱怨聲以及質疑在座的各位學徒的醫術聲不斷。
這麼多年來,賀寧也算是學徒這一輩的第一人,也是最為有天賦的第一人,跟在國醫們的身邊學了不少。
而且他這一次可是斷了手臂,哪能叫什麼不嚴重?國醫們應該擔憂,應該操心才對,應該親自來為他操刀這個手術才對!
“賀師兄,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莫要胡思……”
“行了!彆在這裡繼續假惺惺了!都給我滾!”
賀寧怒目瞪向眾人,嘴裡大喝著,還用完好的手臂去推他們。
“師兄,你不要這樣,你剛剛受了傷,好不容易才縫合好,若是過於激動,傷口裂開了怎麼辦?”
在場的眾位學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好言相勸幾句後,相繼退出了手術室。
獨剩賀寧一人越想越氣,嘴裡大罵道:“都怪他!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那個該死的畜生!賤民!”
不說眾位國醫大人。
就單論平日裡黏他黏的不行的木晚晚。
此次他受了這麼重的傷,也沒有出現!
在自己昏迷的這期間,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賀寧腦洞大開不停的臆想著,越想越是煩躁不已。
“啊啊啊!!賤民!你不僅想要廢我的手臂!還想從我的身邊搶走我的女人!啊啊啊!!你以為你這麼輕易就能夠得到這一切嗎?老子告訴你,我得不到的你也彆想得到!”
賀寧說著手就摸向一旁放著的手機,手指輕觸一下,撥通了一通電話放在耳邊:“封少,好久不見。我這有件好事想要和您商量商量!不知您現在可有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