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什麼?為什麼不可以去見我姐姐啊?蘇生,讓我去見見我姐姐吧!我知道你是這個天底下絕頂的大大大好人,一定會答應我的,對不對?就讓我去見見她吧!”程月月輕拉著蘇生的衣角,有一下沒一下的扯著撒嬌。
程月月本身長得既幼態又帶著性感,聲音更是嬌滴滴的,她這一番操作,落到了其他男子那裡必然是有求必應的。
而蘇生卻半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把自己的衣角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被人用刀子毀容的事?她現在是在重塑麵容,你要是過去了,她一見你一激動了,搞不好,以後就成為了一個麵癱醜八怪一個,往更壞一個方麵想,那就是成為一個植物人一輩子都完了。”
這話一出,程月月是徹底的不敢磨蘇生了。
“接下來,你想要成為最為頂尖的鍛造師就要乖乖聽我的話,按照我所寫好的策劃書去一步步的走,先從蹲馬步開始,直到我說行才能夠開始下一步,OK?”蘇生說。
“我明白了。”程月月乖巧的點著自己的小腦袋,不管蘇生叫她做些什麼,她都會乖乖聽話且毫無質疑的。
不過蘇生吩咐完後,轉身就準備離開。
“你這是又要去哪裡?”程月月幾乎沒忍住下意識就問。
其實連程月月自己都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她對於蘇生的依賴越來越加的深了,甚至演練到連一刻都不願和蘇生分離。
蘇生溫柔的看了一眼程月月,輕聲說:“還有一筆賬沒算,我現在去把它給掰扯清楚。”
說著,就頭也不回的離開,直奔國醫府陳國醫的辦公處。
“陳國醫,我此次過來是想向你打聽一下賀寧的去向的!”蘇生開門見山的問。
“幾個小時前,我聽國醫府的其他學徒說,另一位國醫剛從外麵趕回了京都,那位國醫是賀寧的師傅,也算是我的老友,賀寧應該是正在為他的師傅接風洗塵。”陳國醫實話實說,沒有半絲的包庇。
敢在國醫府做出這種事,還公然的去算計木家公主。
就算賀寧在醫術這方麵再多麼的有天賦,陳國醫也不能夠再不分青紅皂白的包庇他。
“在哪裡接風洗塵?”
“應該是在碧雲台酒樓,我們國醫府的國醫基本都是固定在那裡用餐或者是開宴的。”陳國醫說。
“好的,謝過了。”
蘇生拱了拱手,表示了一下謝意,雷厲風行地離開了國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