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這些一身是外傷的藥門弟子心有餘悸,更是好奇那個該死的小子為什麼要來這個山頭,跟剛才那夥偷襲他們的人修煉者,是什麼關係。
方子宏此刻皺眉,也是很頭疼。
沒想到風風光光來,極其狼狽逃走,還慘死慘重。
死了兩人,上了七八人,還有一兩人重傷的。
這麼慘烈的敗仗,真正打擊方子宏了。
回去後,他都不知道如何交代這事。
“少門主,你說,那些人,會不會跟那個小子是一夥的,那個小子知道我們來,偷偷埋伏我們。”
“是呀,不然在我們藥門的勢力範圍內,誰敢跟我們作對,那不是找死,隻有那個小子敢這麼做。”
“該死的周天,有一天你遲早落入我的手裡,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
剩下這些傷勢不嚴重的藥門弟子看著那些傷勢慘重的同門,他們一個個咬牙切齒,覺得肯定是那個小子在山上設伏,想要將他們一網打儘,全部斬殺,極其歹毒。
此刻,方子宏咬著血牙冷冷道:“回去後,都給我統一口徑,折損和受傷的人,都是那個小子聯合其它勢力乾的。”
“少門主,我們沒有證據呀,很難汙蔑那個小子。”
“是呀,沒有證據,執法堂不會聽我們的,將那個小子如何。”
“沒有證據汙蔑那個小子,對那個小子無痛無癢。”
......
這些藥門弟子不解方子宏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有證據,是扳不倒那個小子,讓執法堂對那個小子審判的。
方子宏吼道:“老子讓你們這麼做,你們照做就行,問那麼多為什麼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