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怒視著跌坐在地上的陳浩,道:“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饒豐光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把他往家裡帶?”
陳堂正和胡清蓮反應過來,看到陳浩的慘狀,頓時怒火中燒。
陳堂正怒喝道:“我們把人請饒豐光家裡,還不是為了平息這件事?”
“說到底還不是你個廢物得罪了饒豐光,又沒有能力解決問題。”
“不愧是能把前小舅子打成殘廢暴力狂。”
“怎麼,現在也想把浩子打死嗎?”
胡清蓮:“我們把誰帶來家裡是我們的家事,關你這個外人什麼事?”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兒子?”
秦天也惱了,冷聲道:“我就是打了他又怎麼樣?”
陳堂正和胡清蓮頓時氣的語塞。
秦天暴怒一腳踢翻椅子,繼續道:“我費儘心思的派人保護你們,你們卻想方設法引狼入室。”
“剛才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們是不是就眼睜睜看著婉兒被人淩辱?”
胡清蓮:“婉兒就算被饒豐光淩辱,也比跟你這個有暴力傾向的窮酸廢物要強。”
對於秦天的憎恨,已經讓她有些失去了理智,口不擇言。
秦天和陳婉兒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為人父母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楊思甜這個還未過門的兒媳婦臉色更是難看,因為剛才饒豐光還說把她賞給那四個打手。
按她這種思維邏輯,是不是自己被饒豐光手下玷汙了,也無所謂?
秦天無語搖頭:“真是不可救藥。”
胡清蓮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失言,卻又拉不下麵子,眼睛都不敢看陳婉兒和楊思甜了。
和他們說再多也是浪費口舌,秦天看向陳婉兒,道:“婉兒,你在家好好休息,我還有點事要辦。”
陳婉兒滿臉驚悸之色:“你去乾嘛?”
“彆擔心,不會有事的。”秦天輕輕拍著她柔軟滑膩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