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幾名警察給秦天做筆錄。
秦天自然隻是交待和饒豐光有些恩怨,被其追殺,慌不擇路駕車逃到新城郊區被攔下。
他的這套說辭也經得起考證,沿路的監控可以明顯的看到饒豐光的兩輛車跟著他。
警察讓他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在醫院住了一晚,秦天並沒有將中槍的事告知陳婉兒,免得她擔驚受怕。
正當他起床時,饒豐泰帶著周叔來到病房。
“豐光是你殺的吧?”
饒豐泰麵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心裡所想。
昨晚才說要饒豐光的命,不出幾個小時,饒豐光便真的死了。
饒豐泰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男子。
秦天怡然不懼的迎著饒豐泰的眼神,道:“他是開槍拒捕,被警察擊斃的。”
“你覺得我信嗎?”
饒豐泰很了解親弟弟的秉性,雖然瘋狂冷血,毫無人性,可他不是傻子。
他要弄死秦天有很多種方法,沒必要當著警察的麵開槍射殺一個人。
這無疑是最蠢的一種方法。
秦天攤了攤手,道:“現場那麼多警察,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饒豐泰古井不波的心態終於出現一絲波瀾,臉色有些陰冷:“真是有趣,還是第一次有人在我麵前敢這麼囂張。”
“現在我弟弟躺在太平間,我想你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太平了。”
秦天無所謂的笑道:“沒事,反正虱子多了也不怕癢。”
饒豐泰哪會聽不出秦天話語中的嘲諷,但他卻沒有絲毫憤怒的表情。
看看秦天淡淡一笑,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秦天微微皺眉,所謂咬人的狗不叫,這家夥顯然比饒豐光城府深得多,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想法和意圖。
饒豐泰剛離開不久,病房裡再次進來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
男子見到秦天,客氣的問道:“請問您是秦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