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芳冷笑:“做沒做隻有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早就說你是克夫的賤相,把我弟弟克沒了,馬上就和姘頭好上了。”
“我沒有。”秀芹不知如何辯解,隻能大聲哭訴。
樂梅嗬斥道:“不用給我們解釋那麼多,我告訴你,我弟弟的撫恤金,你一毛錢都彆想拿走。”
兩個婦女雖然一口一個弟弟,可從她們的神情中,卻看不到絲毫因為弟弟喪命的痛苦傷心。
隻有讓人作嘔的貪婪和猙獰。
樂芳不由分說拿起幾盒氣血口服液,冷聲道:“這些東西都是我弟弟用命換來的,剛好帶回去給爸媽補身體,也算是建國最後一次孝敬爸媽了。”
秀芹臉色大變,急忙上去搶奪氣血口服液:“這是給妮妮救命用的,你們不能拿走。”
樂芳和樂梅沒有絲毫心軟,對著秀芹就是一陣潑婦專用的拽頭發撓臉。
秀芹早已身心憔悴,身體又柔弱,哪是兩個膀大腰圓的潑婦的對手。
很快秀芹就被兩人打的頭發淩亂,衣衫領口都被抓破了,被一把推倒在地上。
妮妮嚇的上去抱著秀芹:“你們不要打我媽媽。”
秀芹護住妮妮,急忙跪地哀求道:“我求求你們,不要把藥拿走,沒有藥,妮妮會死的啊。”
“死就死唄,剛好下去跟我弟弟做伴。”樂芳一臉不屑,口口聲聲稱之為弟弟,可對弟弟的女兒,自己的侄女卻沒有絲毫心疼。
樂梅滿臉冷笑:“你不是有朋友會送嘛,讓你朋友繼續送給你唄。”
說著,兩人就拿著氣血口服液打算離開。
秀芹急忙保住樂芳的腿,苦苦哀求道:“我求求你們,把藥還給我。”
“妮妮也叫了你們這麼多年姑媽,沒有藥她真的會沒命的,求你們可憐可憐她吧。”
樂芳怒道:“你給我放開,她有沒有命關我們什麼事,這都是你克夫害的。”
話音未落,旁邊的樂梅已經開始對秀眉拳打腳踢,企圖打開秀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