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芹氣的臉色脹紅:“建國屍骨未寒,你們就在他靈前說這種渾話。”
“你們就不怕有報應嗎?”
樂老頭樂建國幾人看向靈堂正中位置,棺材前的遺照,就仿佛建國正微笑看著他們。
幾人頓時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遍體生寒。
樂芳牙尖嘴利:“哼,你偷人都不怕有報應,我們說說怕什麼?”
“我沒有。”秀芹大聲叫嚷,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靈堂外的操場上有不少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滿臉戲謔的看著好戲。
“男人剛死,就跟彆人偷情,這也太不守婦道了吧。”
“這女人看著倒是純樸持家,沒想到是這種德行。”
“娶了這種女人真是家門不幸,還不曉得是不是和情夫合夥把老公弄死的不。”
不少人雖然不明真相,但卻總喜歡先搶占道德製高點對人隨意抨擊。
“出去。”秦天將秀芹護在身後,聲音不大,卻帶著寒意。
樂建軍不屑:“你當我們願意留在這呢?”
“給錢,我們自然就會走。”
秦天:“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你們。”
樂建軍:“行啊,那現在秀芹我們就得帶走了,你休想再見到她。”
說完,樂芳樂梅兩個膀大腰圓的婦女已經上前去扒拉秀芹。
一邊扒拉,嘴裡還一邊罵罵咧咧的。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我弟弟剛死你就迫不及待的找男人。”
“既然你這麼需要男人,那我們就給你多找幾個男人。”
雖說大男人打女人終究不好看,可樂芳樂梅這種潑婦當真是該打。
秦天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兩腳將樂芳樂梅踹的摔出了靈堂。
兩具肥胖身軀重重摔在地上,地麵仿佛都在振動。
眾人都不由看懵了,那兩個雖然是女人,可那體格子最起碼一百五六十斤,就這樣輕鬆踢飛了好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