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道:“這兩瓶白酒價格是不同的。”
“這瓶五星茅台是108萬。”
“另外一瓶車輪牌茅台是150萬。”
雖然從外觀就能看出這兩瓶茅台酒年份久遠,價格不菲。
但當服務員報出價格的時候,秦天陳婉兒趙時雨等人還是暗暗咋舌。
這還真是藏品啊,一般人哪舍得喝這種白酒。
鄭萱鄭晨兩兄妹則是直接跳了起來,暴跳如雷的嗬斥道:“你跟我胡扯吧?”
“一瓶這樣的白酒就要上百萬?”
“是百萬島國幣吧?”
服務員:“先生,是人民幣。”
“這兩瓶酒都是我們老板從貴城拍賣會上拍下的藏品。”
“這瓶五星茅台是醬香型白酒的鼻祖。”
“這個價格很正常的。”
鄭晨不屑道:“一瓶白酒就賣這麼貴,人家國外的紅酒也沒這麼貴啊,你這裝的瓊漿玉露啊?”
服務員耐心解釋道:“先生,這就是我們華夏的酒文化。”
“就像1935年賴茅酒,甚至拍到1070萬元一瓶呢。”
鄭萱冷笑道:“我看你這就是黑店。”
“知道我們灣城人都有錢,想要狠狠宰我們一筆吧。”
服務員也有些怒意:“這位小姐,你可以嫌貴,也可以換一種價格適中的酒。”
“可你不能這麼詆毀我們滿香居的聲譽。”
鄭萱不屑一顧:“早就聽說華夏人無恥卑鄙。”
“依我看,這個姓秦的就是你們這家黑店的酒托。”
“故意帶我們來這家黑店,然後還叫美女過來當托。”
“好讓我哥主動請客。”
“然後就拿出這種白酒來狠狠宰我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