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經曆的事講了一遍,那邊就傳來三叔更加激動的聲音:“彆......你快......千萬彆......”
不知道為什麼,信號突然變得很差,我還沒聽清楚三叔說了些什麼,電話就斷掉了。
簪子找到了,沒拿到,霜兒也不現身,看來隻能再次來到鄧家飯店。
自從父親過世後,我就覺得我身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非常不真實。
接下來,我找了個廢棄的涼棚歇腳,感覺有點犯困,不知怎麼就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天色已晚,室外靜悄悄的。
我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回到了鄧家飯店。
隻是現在的飯店和昨天我來的時候不一樣,這次更加熱鬨非凡,和我預料的不一樣,晚上,鄧家飯店又恢複成氣派的景象,仆人往來忙碌,院子鳥語花香。
我知道,這些還是幻象,不過是映射出老宅幾十年前輝煌時期的場景罷了。
我輕車熟路的瀏覽過每一個房間,索性這次沒有再看到什麼血腥的畫麵,隻隨處可見一些女人穿地花花綠綠,有的練唱,有的跳舞。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我在找她,找那個白衣女人。
把偏室都逛遍之後,我回到了正廳。
相比我所看見真正的老宅,眼前老宅的正廳要更加富麗堂皇。
不過,正廳的一張長桌上麵擺放著很多黑色的牌位。牌位前供奉著各種金銀財寶,鮮果糕點,還有一杆武器。
這裡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祠堂。
可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會供奉武器?
在供桌右側,有一個比較矮小的木門,走進去,是一間堆滿雜物的小臥室,裡麵躺著幾個老女人,看起來像是仆人一類,都對我視若無睹,做著自己的事情。
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的餘光裡。
我趕緊追了上去,是那個白衣女人。
她站在院子的中央,沐浴著陽光翩翩起舞。一群蝴蝶不知從哪裡飛來,縈繞著她,此時看上去就像仙女降臨一般。
我敢說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於是不禁有些想入非非。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神情始終有些悲傷,好像蘊含著許多無以言表的痛苦。
這讓我有些著急,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究竟要向我傳達些什麼。
當我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看到她已經停下了舞蹈,指著院子的大門,用一種我見猶憐的眼神看看我,又看看門。
我實在搞不懂她的意思,正在我奮力揣摩之時,她突然用力撞向大門。我聽到一聲淒厲而真實的慘叫,隨著這聲慘叫,她化作一道煙塵再次不見了蹤影。
我感覺我的眉頭現在肯定皺的能夾死蒼蠅。
我能感知到她有重要的事情想告訴我,可是單憑這些零散的線索實在理不清思緒。我想,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儘可能更多的接觸她。
晚上,我給三叔打了一個電話,卻怎麼都聯係不上他了,這讓我不禁有些著急,霜兒卻說讓我彆瞎操心,把自己的事情辦好就行。
無奈,我隻好沉下心,在霜兒的指導下開始練刀。
而這段時間,飯店裡恢複了平靜,再不見老宅的景象,而我也去了真正的老宅,女人的屍體還在那,死死的握著那個簪子。
一切似乎都歸於了平靜。
但我總感覺這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直到第七天,這個想法被驗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