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到飯店沒多久,忽然覺得一陣內急,好死不死,飯店裡的幾個廁所要麼堵了,要麼徹底壞的沒法用。
我糾結了一陣子,隻能跑到不遠處的村民家裡,舔著臉跟人借了廁所。
也好在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裡的,知根知底,不會那麼丟臉。
回來之後沒多久,我一邊心不在焉地處理屍體,一邊百無聊賴地耍手機。
在某一個瞬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手指忽然失了力氣,眼睜睜看著手機從我的手機掉下去,落進一堆腐肉裡。
手機撈出來的時候都臭了,也因為進了水自動關機了,我差點被自己氣笑,找時間把手機送進不遠處的鎮子的修理店。
老板人還算不錯,隻說是進水了,錢也沒收多少,還讓我就在那裡等著,不用多久就能把手機還我,但要做好會出意外的準備。
我當時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把手機拿到手才發現,意外是裡麵的數據全沒了。
這可真是倒大黴,不過裡麵也沒什麼特彆重要的東西,幾個重要的身邊人的聯係方式,我早就倒背如流,重新輸入進去就好。
就在我一邊在路邊慢慢往前磨蹭,一邊錄入信息的時候,我的前方忽然傳來一聲尖叫。
這哥們開口的時候已經到了我跟前,我隻來得及抬起頭,就看到他騎著小電驢撞我身上。
好在他速度不快,我身體素質異於常人,算下來沒什麼事,也就沒計較,互相寒暄了兩句之後就各自回家了,我當然也第一時間回了飯店。
這會兒我還在跟霜兒吐槽,說我最近真是有夠倒黴的。
霜兒一邊附和,一邊止不住地偷笑。
我有些無奈,但也拿她沒辦法,準備起身去給自己倒杯水喝,發現飲用水已經喝完了,去廚房拿了燒水壺,準備再燒點。
但電線剛插上,線路就冒了火星子,然後的一陣陣黑煙。
我怕把整頓飯店的電路都帶地罷工,連忙把那跟線拔掉。
水也沒得喝,我隻能到附近的小便利店買了瓶飲料,還是冰的。
喝了幾口後,我開始鬨肚子,疼的不行,飯店裡的廁所又是壞的,我隻能再次舔著臉去找人借廁所。
就算再熟,這麼三番五次的跑進他們家裡,還是會有些尷尬。
類似的事情反複發生,持續了好幾天,我整個人都蔫了,跟受到了什麼大折磨似的。
那天早上我回家準備睡覺時,看到三叔坐在我家堂屋裡喝茶。
他朝我招了招手,讓我過去,問我最近是不是碰到了什麼麻煩。
我哭喪著臉,說:“最近真是倒黴透了,接二連三遇到倒黴事!”
緊接著就像是找到了傾訴對象,把先前的事一股腦說了一遍。
三處靜靜地聽完,又問我:“在這之前,還有沒有什麼事?”
按照一種比較迷信的說法,人的命途運勢生來便是注定好的,你的命可能起起伏伏,但在短時間裡,壞運氣的頻率如此之高,明顯是受到了什麼東西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