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自己的鼻孔堵上,然後把幻飛草的碎末點燃,最後讓煙熏進張民的房間裡。
讓我氣憤的是,直到現在我還能看到他們兩個在同一間房裡,我到的時候張民正在訓斥張嬌嬌。
藥效漸漸起了作用,張民沒過多久就說:“我有點困了,今天先放過你!”
隨後,倒頭就睡。
張嬌嬌也很困,但她一邊打瞌睡,還要一邊收拾一片狼藉。
我在這時候輕輕敲了敲窗欞,趁她轉頭的時候,朝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先出來。
她應該是認出我了,乖乖走到了後院。
我問她:“你叫什麼?”
她說:“我叫張嬌嬌,這些白天爸爸已經說過了。”
她對張民太百依百順,我腦海中出現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試探著問:“黃嬌嬌是你什麼人?”
張嬌嬌變了臉色,下意識後退一步,想去找張民。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捂住她的嘴,低聲告訴她:“我是你母親找來的,特地來救你的!”
提到母親的時候,張嬌嬌終於冷靜了一點,很快,她落下了兩行眼淚。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片花瓣,說:“這是迷藥的解藥,你含著,就不會困了。”
她扭頭看我,眼神中帶著驚訝和不解,但還是乖乖把花瓣放在了嘴裡。
那種預感越來越明顯,我覺得,張嬌嬌已經完全被張民毀了。
我問她:“還記不記得母親的事?”
“嗯嗯,記得,我很感謝爸爸能夠給我們一席之地,不然我們母女倆早就都死在外麵了!”
我差點氣笑。
又問:“那你知不知道張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還是點頭:“爸爸雖然有點凶,但不生而養,斷頭難還,我要用一輩子來報答爸爸。”
我沒忍住,抬手給了她一個巴掌。
白淨的小臉瞬間就腫了起來,離譜的是,張嬌嬌挨打第一反應不是生氣和委屈,而是跪趴在地上不停地說自己錯了。
我怒道:“他是把你當做女兒才養你的嗎?你媽是怎麼死的你不知道嗎?她死了這麼多年都不去投胎,就是因為被困在這個家庭裡怨念散不了!結果你倒好,你倆過起變態日子了?!”
張嬌嬌嚇得渾身發抖,瑟縮著身體,也不解釋,就一個勁的說自己錯了。
我忽然不生氣了,更多的是難受,覺得可悲,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我問她:“你媽媽給你取過名字嗎?”
她愣了愣,然後搖頭,接著又點頭。
“我以前是有名字的,但不是媽媽取的,是那時的姑姑,管我叫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