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鏈子一聽這話就來勁了,說:“我可是很羨慕你這樣輕鬆的生活,不像我,現在在國外給一個電視節目打工,最近還忙著晉升,累得要死。”
聽完這一番話 , 我差點沒吐出來,心說你吹噓就吹噓唄,非要找個人拉踩一番 , 要我是三叔的話我可忍不了。
不就是在國外喝洋墨水嘛 ,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在厲害,他爹媽還不是辛辛苦苦的擱鄉下照顧農田?
既然改變不了前後三代的命運,又有什麼可吹噓的呢?
三叔和其他人都不太接他的話,但他一個人趁著酒意喋喋不休,讓整個餐桌的氛圍都特彆尷尬。
我在腦子裡問霜兒,這人到底是來乾什麼的。
不是說打探消息的局嗎,怎麼光讓他一個人吹牛逼了?
霜兒說:“本來沒想請這頭豬,但他最近剛好回國出差,想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就順便給叫來了。”
我又問:“這個人能有真本事嗎?”
“不確定,但至少喝過洋墨水,可能知道流傳在國外的消息。”
既然如此,我也隻好擠出笑臉,繼續聽他吹。
過了一會兒,他們終於聊起正事。
我和三叔一對視,適時地拋出話題:“我們此行主要打聽的轉魂皿。”
我說完,整個包廂就陷入了沉默,沒人對此有印象。
正當場麵陷入僵局,張老黑發話了:“我打聽了一下,有人聽幾個摸金校尉提過這東西,不過遠得很,想找他們估計得上高原。”
同桌幾個倒鬥人士附和著:“我們前陣子也聽人說起過類似的東西,但並不確定誰手裡有線索。”
也就是說,張老黑口中的摸金校尉,是我唯一的辦法了。
張老黑揮揮手,說:“那地方可不好去,機場都遠得很,我就一輛小三輪,總不能趕著屍體抬我吧?”
在大家都不想開口的時候,大金鏈子終於說話了:“我有一輛大型越野車,應該能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