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鏈子又被我噎了一下,最後憋出一句:“我現在主要是在國外跑業務,對國內的事情都不熟悉,交際圈也淡了不少,所以才會覺得沒有人脈。”
現在再爭這些沒意義了,我敷衍了兩句,掛斷電話,轉身回家了。
回去之後我習慣性的去找三叔,他見我回來就問:“你怎麼回來的。”
我簡單說明了自己的困境,霜兒還補充了一句:“他當時走投無路,企圖找那糙漢幫忙。”
我看到三叔沒忍住笑了,小胡子跟著一聳一聳的。
他說:“欒明那種人,說十句話可能有九句假話,唯一的辨彆辦法就是十句話都不信,什麼人脈,什麼輝煌,全是吹牛。”
我又無語又無奈,讓他們不要岔開話題。
聊了一會兒後,甜甜忽然冒了出來,說:“你們真笨,想要一個人說實話,使勁嚇唬他一下,不就好了。
我覺得這話也是扯淡,我又不能親自露麵,怎麼嚇他們?
甜甜笑嘻嘻地看著我,說:“我可以。。”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回城的路上看到的那輛列車,接二連三的恐怖事件,我這樣的人在上麵都差點沒熬過來,古家那些也就是些普通人,效果肯定更精彩。
如此一來這件事就交給了甜甜,甜甜也是個徹頭徹尾的行動派,當天晚上就直接跑去古家,把事情給安排了。
沒過多久,甜甜就回來了,帶著他們那天去的銀行以及銀行開門的時間的消息。
第二天我就趕了過去,可惜並不奏效,因為就算我知道具體是哪裡,我也沒能搞到古老大的身份證。
但我身邊跟了個甜甜啊,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段,反正是沒過多久,營業員又換了一副麵孔,總之還是在笑就對了,挺熱情地給我打開了所有門。
打印出有好幾頁紙那麼多,其中包括多筆資金從一個賬戶裡分彆轉入股價多個賬戶,以及從那幾個賬戶裡取出大量金錢。
古老兒子的賬戶裡還包括了遺產的轉入。
營業員還告訴我:“他們一大群人風風火火的闖進來,一群人站在大廳裡聊天,吵的要死,還說什麼離開銀行之後要去房管局。”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甜甜,沒想到新線索來的這麼容易。
跟那個營業員道了句謝,我直接衝到了房管局,又讓小鬼出馬,查了古家的業務。
要不是來查這麼一套,我真的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們,居然主動把那個房子轉給了四樓的家人,除了一間儲藏室。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我對那地方也不是完全沒有印象,因為我們後幾次往那邊跑的時候好像不停的有人進進出出,把東西往隔壁的儲藏室搬。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在整理老人的遺物,現在再一想,他們分明就是想把這個房子清出來!
反正他們手頭上那麼多錢,去了哪兒都足夠換套好房子了,壓根就不愁這個。
我心裡頭攢著一股怒氣,已經隨時都可以爆發。
但想要和那群人徹底撕破臉,還有最後一步沒有走完。
於是我隻能先帶著甜甜回家,想著已經過去大半天了,我需要先修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