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畫出一條通道,並且直接判斷出:“這通道很可能是通往整個墓穴內部的。”
“那現在就剩兩個可能,通道要麼通往另一側,要麼就是通往主墓對麵的空間。”
他倆聊的挺起勁的,我暫時對不是出口的地方提不起興趣,默默在旁邊聽。
他倆又聊了一會兒,一直在分析,裡麵還夾雜了一些行話,我聽的無聊了,問他們能不能直接下去看看。
雲哥說:“行肯定是行,但看屍蠹進出的頻率,那裡頭不知道有多少蟲子,我們這樣貿然闖進去容易出事。”
那怎麼樣才能把這些惡心的蟲子徹底解決?用煙熏火燎的火把,我們之後把時間也不能進去,這肯定不行。
明子歎了口氣,說:“要對付這種蟲子,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用鹽,因為他之前看過一篇報道,這種蟲子在一定意義上是螞蝗的表親。”
這消息讓我又震驚了一下,螞蝗和這蟲子哪有半點像?
現在顯然不是抬杠的時候,誰下來挖墓洞還帶鹽啊,大家略微找了一下,又開始發愁。
明子說:“我記得那篇報道裡說過,要是沒有鹽的話,煙灰也行。”
三個大老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問了一圈,湊不出一個煙鬼。
這是我第一次後悔自己不抽煙。
雲子罵了一句,說:“我們這一群人裡少見有人點煙,非要說的話,就隻剩張老黑了。”
這調笑話讓大家精神稍微放鬆了一些,也讓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不抽煙,但我有張老黑煙灰袋啊!
還是張老黑之前給我的,就是在部落裡引路,用來把屍體帶走的那個。
我不好意思劃破人家煙灰袋,那會兒用的是另一個小袋子,這煙灰袋忘了還他,他也不找我拿,索性一直塞我身上了。
情況一下就明朗了,我們決定立馬就走。
那時候明子忽然拉住我的衣服,問我:“之前的事想的怎麼樣了,千萬不要把我丟下。”
我這人心軟,打心裡已經把他當兄弟了,一想到他中了毒,還要一個人在這危機四伏的古墓裡苟延殘喘,到時候連個搭把手或者嘮嘮嗑的人都沒有,就覺得難受。
我主動把他拉了起來,說:“你是我們的同伴,當然不可能把人丟下。”
雲哥經驗豐富,最了解看到新情況該怎麼應對,我讓他拿著煙灰袋子在最前麵,我就帶明子跟在後麵。
一邊走我一邊還在想,這裡看起來根本就不像狗洞,更像是因為什麼事特地挖出來的隧道,有專門用途的那種。
周圍到處都是不斷蠕動的屍蠹,場景十分壯觀。
雲哥把煙灰撒過去,那些蟲子在短時間內情緒變得更加激動,但很快就歇了菜,失去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