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聽到外麵傳來交談聲和搬東西的聲音,下樓看到屋子前多了一輛沒見過的越野車,外皮是迷彩的,車輪特大,一看就酷的不行,比大金鏈子那輛還要高檔。
說這件事,我又想起拿著東西跑路的大金鏈子,回去之後我可要好好跟三叔說道說道!傳遍那天飯局上所有人!
他們把東西搬完,帶著我和張老黑一起下了山。
早上天氣還很晴朗,我還跟他們調侃,說:“老天都知道我們滿載而歸,在替我們慶祝。”
開了沒兩小時,天就陰了下來,漸漸有了雪花飄落,窗外儘是風聲呼嘯。
好家夥,天氣變得比霜兒的臉色還快。
雲哥無奈地開了雨刷,說:“這種地區天氣經常多變,這是沒辦法的事。”
我也沒有興趣看風景了,最後往窗外看了一眼,就準備拉上簾子睡覺。
沒想到這一眼就看到了驚喜。
雲哥顯然也看到了,他把車停下,臉色僵硬地看著不遠處一輛停在路邊的越野車。
那輛車我們都認識,畢竟陪我和張老黑走了那麼長一段路,把我們送上了高原。
車裡沒人說話,但大家不約而同裹緊外套下了車。
沒有發生任何矛盾或者衝突,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光溜溜的屍體,就躺在駕駛座裡,表情安詳,甚至帶著一絲笑容。
我一開始還以為這家夥在這明天雪地之中還搞淫穢之事,最後居然把自己搞死了!
霜兒出來解釋:“我以前也見過這種情況,人在溫度極端的情況下會出現相反的效果,大腦神經傳輸熱的信號,導致主動脫掉衣服。”
我又問:“那他為啥笑呢?也是因為溫度低嗎?”
霜兒不搭理我了,雲哥他們把這稱作肌肉牽動所出現的視覺效果。
我覺得聽起來怪怪的,但他死因到底如何,跟我們也沒什麼關係,大家表麵上的什麼波瀾,但心裡多少覺得是報應。
既然已經碰上了,我問他們:“要不要進去把紅豆骨珀拿出來?”
沒人說話,過了好幾秒,脾氣最急的明子才呸了一聲, 說:“晦氣死了,留給他陪葬算了!”
把他沒有在這裡停留,沉默了一會兒後,雲哥招呼我們回到車上繼續開車。
半路我們又經過了那個部落,遠遠地有人看見我們,車一停,就有人出來招呼。
一看到是我,男人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但小姑娘每一個比一個激動。
我去自己親手辦理的婦女保護協會轉了一圈,發現他們把這裡修整的很好,多了些後招進來的生麵孔,整體來說事情辦得不錯。
從他們口中我也知道,在我走後那些男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屈於我的威壓,部落長還是進行了一定的改革,女性地位提高了不少,至少不用動不動就被弄死了。
她們還說:“之前有些男的總覺得你肯定不會再來了,這次你露麵,能讓那些抱著僥幸心理的人安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