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慨了好一陣,最後隻提出一件事:“倒鬥不是什麼能搬到明麵上的事情,從我們手中學到的技巧,出去後要是用得到也就用了,但是關於倒鬥的秘密最好彆跟旁人說起。”
我表示了解。
之後我問:“我們什麼時候走?”
雲哥說:“這個主要看金主的安排,之前約的時間是後天。”
也就是說,我們還要在這個富麗堂皇的彆墅裡多住兩天?
雖然我也很急著走,但這樣的條件要說不開心肯定也是假的。
沒過多久我就回了房間裡休息,這一路都是舟車勞頓,最舒服的時候也就是在部落睡褥子,和這彆墅裡的床完全不是一個級彆。
我甚至說不上來被單是什麼材料,隻知道柔軟的不行,像羽毛飄在自己皮膚上。
空調一開,鑽進被子,我舒服地輕歎了一聲。
什麼都不用操心,甚至還有兩個女傭伺候的生活彆說過得有多滋潤了,兩天時間一閃而過,我甚至覺得很快。
那天早上雲哥早早叫我起床,他還準備了西裝遞給我,讓我穿上這個,體麵一些。
我注意到西裝隻有一套,問他:“張老黑不去嗎?”
“我問過了張老黑,他自己想留在彆墅裡享福,懶得跟我們奔波。”
我倆都走了,那這彆墅裡豈不是就是張老黑一個人,雲哥真不怕張老黑拿東西?
雲哥衝我一笑,說:“是啊,我還特地給收藏室上了鎖,回頭得問張老黑要個鎖錢。”
我也笑了幾聲,然後拿著西裝進了他的換衣間,換上衣服後在女傭的幫助打好領帶,做了個好看的發型。
換衣間的全身鏡很大,鏡子裡的人光鮮亮麗,是任何人都會向往的打扮,但我覺得有點不像我了。
我們收拾好後,往外走了一段,明子開著車在外麵等我們。
車是一路往郊區開的, 彆墅區都還算是在城區呢,看著周圍越來越荒蕪,我開始擔憂那個所謂的金主的經濟實力。
二十分鐘後我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愚蠢。
金主不是因為沒有錢才住在郊區,而是因為太有錢了,他直接建了一座大莊園!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院子都要大!
他甚至在自家院子裡建了個馬場!
乖乖,有錢人的生活我確實不懂。
一上車他倆就叮囑我了,說:“你乖乖看著我倆交易就行,什麼都彆說,拿到東西就跟著走。”
我把這話牢牢記住,沒敢四處張望,跟在他們身後,被兩個戴著墨鏡的保鏢戴進屋子,又是一陣七彎八拐,我們進了個類似會議室的地方。
房間不小,中間擺著一張長桌,其中一端做著個男人,看著年紀不小,手裡叼著一根雪茄,臉上一堆橫肉,架著個眼鏡,一臉自然地看著我們,像是在跟老朋友寒暄。
“來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