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記得,怎麼了三叔,難不成他又要來咱家做客?”
三叔搖了搖頭,笑著從那個包袱裡麵抽出來了一塊兒木牌,木牌上好像隱隱約約還寫著幾個字。
不過那字好像不是現代的字體,也不是梵文,看上去這字跡還挺古老,我又瞧不清楚上麵寫的什麼,將信將疑,在三叔的暗示下接到了手裡。
“通過這幾日的訓練,我已經決定了,現今正式傳授無罪為我南派茅山法教一百七十八代親傳弟子。
凡入我門,需得以匡扶解救天下蒼生為己任,不得濫用術法,以此為誓,如有違背,必受天雷刑罰!”
啊?
這話說出來氣勢可真到位,看三叔一板一眼的樣子,想必這些話跟宣誓差不多,我連忙端正態度,也跟著念了一遍。
一字一句跟著他老人家念完這些東西,我還心有餘悸,不過,南派茅山,原來是個大教呀,聽著名字也是威風凜凜。
發誓也發完了,我肆無忌憚的看著三叔,一臉好奇的問道:“三叔,南派茅山名聲可不小,那咱們這一脈得有個名字吧?您這幾年難不成就沒想出個名字來?”
哪知道他老人家虎著臉回了我兩個字:“沒有!”
行唄。
我信他個鬼,我剛剛可是已經瞧得一清二楚了呀,彆看我眼睛小,但是眼睛小,他聚光呀。
三叔剛剛拿著那破包袱的時候,從裡邊掉出來了一小塊手絹,被他老人家眼疾手快的拿了回去,而且裝作十分淡定的樣子,又裝到了那個小竹筒裡麵。
那個已經泛黃的帛緞上麵還有密密麻麻的小字呢,就在這小字兒正下方,隱約好像寫著什麼門派。
“這些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好好保管,若是以後有傳人你自然傳下去就行了,沒事的時候就不要再打開看了好了。
天色也不早了,老頭子我該交代的也就交代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這就結束了,三叔這情緒來的快,去得更快。
我咂咂嘴,總覺得就這麼結束有點不爽,又看了一眼三叔的表情,才巴巴地搖頭。
三叔立馬開始收拾東西,一邊收一邊趕人:“既然如此,還在我這耽擱著做什麼,等我邀請你同榻而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