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是沒吃過豬肉,但是咱好歹也見過豬跑啊,這玩意兒整個市能有幾張流通?
這小子一直在跟我裝蒜?
此時此刻我才正式打量著他。
這一身穿著打扮,沒什麼特殊的呀,無非就是和尚的袈裟。
對了!
袈裟這玩意兒好像隻有到方丈級彆的才會有吧,普通小和尚能穿得起那種粗布衣衫就已經差不多了。
“小子,我問你,你今年多大?還有你到底是什麼人?”
葛雲峰一臉困惑的看著我,瞧著他的眼神,估計是還沒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問他,還沒等他回答我的問題,候車室突然響起列車員的提示音。
我聽到聲音,也不等他回答,拉著他的胳膊就跑去檢票處。
通過檢票之後坐到座位上,四處嘈雜的聲音不斷,一群人吵吵鬨鬨,壓根無法安靜說事。
火車環境大都這樣,乘務員來也不管用,這是沒辦法的事。
這環境我熟啊,每次我都是在這樣的聲音中睡著的。
加上今早起的太猛,本來就沒睡飽,這會兒到了個合適的環境,困意就順勢爬了上來。
我很快忘掉剛剛自己問的話,靠著旁邊的葛雲峰,半睡半醒間進入夢鄉。
“無罪無罪,我們已經到了,你快醒醒!”
誰在叫我啊!哪有這麼擾人清夢的!這一覺睡的腰酸背疼,我滿腦袋怨氣,一邊念叨一邊睜眼,恰好看到臉前有一張放大的臉,對方的眼神還和我對視上了。
“媽呀!你他嗎乾啥啊!你該不會覬覦哥的美色吧!”
我被嚇得心臟差點跳出胸腔,胡亂喊了一通,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我居然睡得這麼死,直接從上車睡到下車?
擦了擦嘴邊不存在的口水,打了個哈欠,起身就看到旁邊的大媽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這會兒是無比慶幸自己的決定,把自己的帽子交給葛雲峰,這會兒倒是沒幾個人注意到我們。
本來來到這邊就已經是秘密行動了,而且依依的父親還大小是個領導,聽說正在朝著更高的位子努力。
進了人家的地盤,最起碼咱得低調一些,如果讓他知道我來到這調查他的事情,先不說他會不會派人將我抓起來,至少咱的計劃不就打亂了嗎?
“哎喲,不好意思啊,小夥子,你這是……咦?”
下車的時候,旁邊的大媽正從置物架上拿行李下來,大概是背包太重,大媽手一歪,手裡的東西正好打在葛雲峰的帽子上。
帽子掉落,露出一顆閃亮的大光頭。
照亮整個車廂。
這年頭剃光頭的雖然說挺多,但是剃了光頭上麵還有戒疤的,那除了和尚還能有什麼?
我尷尬的看著這個大媽,手急眼快的把這帽子撿了起來,重新戴在了葛雲峰的腦袋上。
沒理會到大媽要說什麼,拉著他玩命的就跑開了。
下了火車走到廣場上,打了個車,我帶著這家夥一塊兒到了我提前訂好的酒店,幸好哥們當時定的是個大床房,原本想的是我自己一個人睡,這下好了,還要再捎帶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