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的沒錯,的確是在那之後就開始鬨騰了,其實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倒還好,隻是中間雖然租給過幾個租客,他們全都沒有住滿過兩個星期,就全都搬出去了。
直到後來就在三個月前,我媽把他租給了一位老先生,而是老先生居然奇怪的,相安無事的在那房子裡邊住了兩個多月。”
那不是挺好的嗎?既然這樣那就說明這還是有人能夠降服得了的,那他為什麼又找上我們?難不成中間又出什麼問題了?
這事說到,現在怎麼越來越複雜?
我歎了口氣。
“老先生離開之後,我爸住進去了,而就在半個月前,我爸居然也在那間房子裡自殺了,而且體態看上去非常詭異……警方沒查出什麼不對來,但我爸自殺之後,我媽就一直耿耿於懷這件事情。”
顯然這就是事情的轉折點,我也顧不上冒不冒犯了,請求她將事情仔細道來。
“我父親自殺前著了女裝,等我們知道時,他的腿被鋸了,喉嚨也被割了……”
聽著這個事情,我順間浮現了一副麵麵,屋子裡有個中年男人,一身詭異的女裝,放在死屍旁邊的一雙被齊根砍下來的腿,還有一地的鮮血……
“丁小姐,方便帶我們過去看看嗎?很抱歉,對你父親的死我們也感覺很惋惜,隻是,以這種姿態,死亡多半之後是不會安寧的。
我很好奇的一點是,已經逝世的那位老先生,也就是丁小姐的父親,究竟有沒有曾經托過夢?
丁美蘭點了點頭,但動作卻有些遲疑:“可以,不過今天已經很晚了,你們確定要晚上過去看看嗎?我是無所謂,隻是你們兩位真的不介意嗎?”
她這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畢竟凶宅嘛,晚上去總容易碰上點精彩的事情,不過這位丁小姐怕是忘了我們兩個人的身份。
“丁小姐,我想也許你們請我們兩個來的意義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情,當然越快越好.
而且除此之外,方不方便你將之前幾個租戶的信息告訴我,也許這樣我們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迅速了解這所房子的事情。”
聞言,丁小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點了點頭,拿起了一旁的咖啡,對著我們舉了舉。
短暫的下午茶時光就這樣結束了,從咖啡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了,我看了看手機,裡麵有大胖發給我的一條消息。
他是我同村的兄弟,可以說是一塊光腚長大的。
消息冗長,夾雜著一些粗鄙的抱怨,大概意思是覺得我自己忽然進城玩很不仗義,他也想來。
我自然是沒把大胖的話放在心上,那小子無非就是打嘴炮罷了,他爹的豬場還需要他幫忙,他跑到這邊來乾嘛?人生地不熟的,難不成就是為了來找我。
“先生?”
旁邊丁美蘭的音傳了過來,打斷了我原本的思維。
“嗯?丁小姐你說什麼?抱歉,我剛剛有點走神。”
我把大胖的事拋到腦後,轉頭應付丁美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