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覺這個魏青青嘴裡的阿黃也許是她的好朋友,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葛雲峰搶先一步就問了出來,“阿黃是誰啊?”
話音一落,魏青青臉上有了幾分明媚的笑意,她彎了彎眼睛,一臉正色的回答道,“阿黃我們村子的一條狗,它之前看上了我們村子裡的阿花,還生了好多好多小狗崽呢!”
狗?
她把我和狗放在一起比較?!
我反複告訴自己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打女人,才把氣壓了下去。
“那你真是人才。”
這丫頭還以為我在誇她,還自豪抬了抬下巴:“自然是,我阿爹也常誇我。”
老爺子聽到,尷尬的對我們笑了笑。
就快到酒店了,我摸了摸兜裡的鑰匙,心裡想著今天晚上再住一晚,明早就搬進去住,總在酒店也確實不是那麼回事。
何況我和葛雲峰有開淘寶店的打算的,發展發展業務賺賺錢,這才是王道呀。
“魏叔,今晚就辛苦您了。”
魏青青這丫頭回了自己房間,但是魏子明跟著我們到了我跟葛雲峰的房間。
難得有合適的時間,我們需要對跟魏子明聊一下關於當年的事情。
張國安舒服了這麼久,也著實是該嘗一下報應了,這些年來他的事業是一路攀升,跟他同台競爭的對手則是一個個不是因為這件事被打壓,就是因為那件事情被拉了下馬。
或許其中有一部分人是真的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觸犯到了法律的禁區,但是也有一部分他著實是太過委屈,不過就是同係列競爭中落敗了而已。
但是,張國安千不該萬不該,就是采用最極端的方式,去破壞他人的運道幫助自己的官運,來讓自己一路亨通,甚至不惜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去謀財去害命!
我這段時間一直忙活,也是因為這件事情。
張伯平那是他的堂弟呀!
我一直認定,兩個人之間必然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但我的調查結果卻顯示,張伯平之所以被害,還是因為當年的那幅畫。
所以今天我必須要找大爺問清楚,當年那幅畫究竟有什麼魔力,才在這麼些年裡,鬨出這麼多事來。
“你們不就是想知道那幅畫裡有什麼嗎?”魏子明撇了我們一眼。
我恭恭敬敬的將茶水端到了他手中,諂媚的點了點頭。
“那不是一幅畫,那真的是個女人,我不騙你們的,她說她可以實現我們的願望,隻是需要我們用特殊的東西每天供養她。
這件事情隻有我們三個知道,但當時我很害怕,因為早年間我聽彆人說過遇到這種鬼的事情,但凡有點心眼兒的都知道是精怪所化,所以我試圖勸說他們把這東西還回去。”
很顯然那兩個人拒絕了,我看著魏子明的表情也知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隻知道那樣東西被他們拿回去之後,他們兩個的確是一年比一年生活條件過得好,一個做了官,一個當了大學老師。
我那時候確實沒有跟著他們離村,所以他們後來為什麼決裂,我真不知道,你非要問我也隻能說到這裡了。”
我以為大爺接納我們了,我們終於能聽到一點更刺激的東西,沒想到翻來覆去還是這麼件事。
“那就辛苦你了,大爺,這幾天您來這裡的事情沒有彆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