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走不動,我就讓那娘們過來背這你走,你可以耍手段,我不怕。“紅袍男子麵無表情地回道。
張叔咬著牙,恨不得咬死眼前這個紅袍男子。
“你記好我這張臉,記好了。”張叔回道。
“你不用嚇唬我,我要是怕你的話就不敢請你過來了,快點走,教主等急了遭罪的是你。”紅袍男子又踢了張叔屁股一腳,催促著張叔。
張叔憋屈的跟著紅袍男子,也不敢在說什麼怪話了,他自己是光棍一個,出了名的不怕死,可人都有弱點,張叔的死穴就是彭依伊。
又走了將近十分鐘,紅袍男子半跪在地磚上,一手放在胸口,一手撐地喊道:“張萬軍帶到。”
“進。”屋內悠悠傳來一聲怪聲。
為啥說是怪聲呢,因為這個聲音沙啞粗糙,似男似女,也分辨不出大概的年齡。
眼前鐵質的大門緩緩打開,裡麵沒有電子設備,也沒有燈具,隻有最古老的火炬和火盆。
一名帶著麵具的男子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左右兩邊也都是椅子,不過都空著。
整個屋子看上去非常的陰森,是以黑色為主調的,其他顏色要麼是血紅色,要麼是古灰色。
“退下吧。“坐在椅子,上的也是個紅袍男子,呆這一個白色沒有任何標誌的麵具,身材中等,渾身散發這一股子邪氣,舉手投足之間不是一般的有範。
跟班也不願意久留,退後幾步後,轉身就關上了大門,屋內隻剩下張叔以及這個紅袍男子。
“張萬軍是吧?”紅袍男子率先發問。
“嗯,是我,閣下怎麼稱呼。”張叔也不怵場,如同平輩交流一般。
“名字就是個代號而已,你可以稱呼我為G,好多人都這麼稱呼我。”
張叔還挺有興趣,扭頭問道:“怎麼起個這名,有什麼含義嘛?”
紅袍男子嗬嗬笑了一下:“我以前跟人打鬥,受了傷,胸口的傷疤正好是個G,也挺巧的,後來就叫順口了。”
“隨心隨性就好,不知道G道友把我請過來乾嘛,難不成真打算讓我幫你清除那些異獸和妖邪嘛?”
紅袍男子沒有回答張叔的問題,倒是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道友?”
“我沒在這裡走過,不過看這裡的裝飾,以及飾品擺放,很巧妙地躲開了陽氣,陰氣滋生,不懂道法的人做不到,我不叫你道友叫什麼?”
張叔挑著眉毛繼續說道:“正常人的格局是最大可能吸收陽氣,而你們是在吸收陰氣,陰久成怨,你好像在這裡生活很久了,身上怨氣很重啊。”
“不愧是張萬軍,這麼一點蛛絲馬跡都看的出來,看來我沒請錯人,這次請您過來確實是要辦些事情,而您需要什麼我可以提供。
這是一個互為互利的事情,若是那些異獸您不同意出手也沒關係,那些妖邪怕就是要辛苦您出手了。”
紅袍男子跨步走了下來,坐到了張叔對麵的椅子,上麵,拿起兩個紅酒被子搖晃著。
“我若是不同意呢?”張叔沉著氣回道。